戚可澜到了咖啡厅的时候,白泽已经等在那里了,这家咖啡厅装修高档,提供的也都是上等现煮咖啡,而且环境幽静、顾客较少,戚可澜平时也会来这里坐坐。
“久等了。”戚可澜坐下来,看着对面的白泽,今天的他意外地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服,难得没有露出油腻的假笑。
“没关系,你要喝点什么?”白泽的面前已经摆了一杯蓝山咖啡。
“我要摩卡。”戚可澜随意点了一杯,反正今天来这里也不是享受的,“你说都铭乐给我写了一封信?”
“是的。我昨天去他的房子收拾一下遗物,在一个抽屉里发现了日记本和几封信。”白泽的表情有些奇怪。
“给,”白泽把信放到桌子上,“没想到他这么喜欢你。”
戚可澜拿起那封天蓝色的信,上面再熟悉不过的字让她心惊。
“道歉信?”戚可澜念了一遍。
服务员把咖啡拿了上来,戚可澜端起杯盏啜了一口,香浓的味道盖不住戚可澜的思绪。
“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忙,先把信给你,看不看随你。”白泽说着却没有起身,而是拿起手机开始编辑。
戚可澜对这封信充满了好奇,她费力拆开封得死死的信封,展开信纸,读了起来。
信纸从平稳地被拿在手里到微微颤抖,最后随着戚可澜松手,飘落到地上。
白泽放下手机,淡定地站起身,此时店里除了他们已经空无一人。
“我说了,今天有很多事情要做,”他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戚可澜,轻轻地说,“让我们慢慢来。”
……
戚可澜渐渐恢复意识,她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地方,有什么细小的东西正在她的耳边轻轻磨蹭。她的手被紧紧地绑住,耳边微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偏了偏头。
“醒了?”阴恻恻的声音在她上方响起。
戚可澜想起她似乎是在和白泽谈话,然后……回忆一下子续起,戚可澜睁开眼睛,看到一身黑衣的白泽站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把银刀。锋利的刀具上刻着精致的纹路,锋利的刀刃在太阳的照射下泛着冷光,戚可澜忍不住眯起了眼睛。
“呵,你还知道害怕啊。”白泽嘲讽的声音响起。
“白泽,”戚可澜的声音有些沙哑,“你想做什么?”
“别装了,戚可澜,我们从来就不是能好好谈话的关系。”白泽的笑容冷了下来。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白泽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刀。
戚可澜环视一圈,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草坪上,无边无际的绿草代表着生机,此刻竟然让人有些绝望。
“没错,都铭乐就躺在这里。”白泽走了几步,身后的大理石碑露了出来,都铭乐温柔灿烂的微笑清晰可加,黑白的颜色衬得石碑下的绿草更加鲜嫩。
夜凌轩此刻正在办公室里,接下去的一场会议非常重要,他已经准备了很久。新政策的推行能够获得多少支持就看这场会议了,他系上领带,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心跳令人有些不安。
夜凌轩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可能是自己太紧张了吧。
“总统,会议马上就要开始了。”秘书敲敲门,走了进来。
“好,”夜凌轩拿起文件夹和u盘,“你给戚可澜说我今晚去接她下班。”
“好的,我会和司机打好招呼。”
夜凌轩点点头,转身走向会议室,他不会想到,这样一个和往常并不同的一天,戚可澜此刻正面临着怎么的危险。
大片的草坪上,两个人正在对峙。
“他现在就只能躺在这里了,你看到了吧,这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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