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拍床戏,和谁拍床戏。你说谁跟大小姐说要拍床戏的,我们这戏根本没有床戏啊。”
段宇宏莞尔一笑。
“没你的事情,该干啥干啥去。”
“是,段哥。”副导见段哥笑得这么花枝招展,忍不住也跟着笑,只是别人笑是如沐春风,他笑起来就是猥琐至极。
在旁人看来,还以为副导贪恋上了段宇宏的美色,骚扰了人家段哥。
权清尧派人去查了七年前林秀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就查到了曾经林秀怀孕的事情。基本的来龙去脉,他也清楚了。
林秀这边发了个烧醒来后,浑身就不得劲,兴致缺缺的,人都瘦了。
“我要见权清尧!”林秀走到门口,对着杵在门口看守着她的人说。
杵在门口的两个人就像是两头石狮子一样,一动不动,仿佛并没有听到林秀说的话。
林秀确定发烧的晚上她并不是做梦,她看到了权清尧,也就是将她囚禁在这人是权清尧。虽然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是她十分气愤他这样的行为。
“去告诉权清尧,如果他不来见我,从此时此刻起我就绝食了!”林秀扔下这句话,转身走回了屋。
笔直站立在门口的“两头石狮子”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人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给权清尧打了电话,得到的指示是他们继续看着林秀小姐,他表示他知道了。
权清尧在跑步机上不停的跑着,眼睛紧盯着前方。他汗流浃背,汗珠从额间渗出来滑过眉毛,顺着眉角落在脸颊上,顺着下颚滴在跑步机上。
他跑了很久,面色潮红。
他倏然按停了跑步机,一拳头打在了跑步机上,眼里有着隐忍的怒气,急喘着盯着地面。
在不远处候着的陈辽凡递上了一块毛巾给权清尧,另一边七年前给林秀诊断的白家人白医生跪在地上,低垂着脑袋,双手紧握着放在膝盖上,一动不动。
权清尧接过陈辽凡递上来的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面无表情地看向白家人,“当年,林秀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有问题?”
白医生紧张地吞咽了下口水,说:“是!”
“我要听实话!”
权清尧寒利的眼眸紧盯着他。
白医生瑟瑟发抖了起来,额头渗出一层细密的冷汗,他抬手抹了下,“三少,这就是.......实话。”
“是你接生了一个死胎?”
白医生艰难的点了点头。
权清尧快步走过去,猛地跪坐在白医生的身后,用毛巾勒住了他的脖子,使劲往后一扯,他用了狠劲,眼神阴鸷,划过一抹隐忍的杀意。
白医生被勒地透不过气来,整张脸都涨红了。
陈辽凡看着吓傻了,反应过来连忙去劝,“三少,别,要出人命的!三少!”
“诶,你啊,还不说实话,你这是要找死啊!”陈辽凡看着白医生,叹了口气。
白医生抓住了毛巾,另一只手拍着地面,一脸痛苦,表示自己愿意说实话。
“他要说了,他要说了,三少你松手。”陈辽凡还真怕权清尧一时手快,真杀了人,这样就不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