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废话多。”
“不过今天好像是周景阳从看守所出来的日子,林秀应该会去接他的吧。”
权清尧目光一沉,起身就往外走。
“三少你去哪?”
......
权清尧驱车往林秀的家赶过去,他猛踩了油门,一路超车一路狂猛。他边开车边给林秀打电话,但是林秀一直没有接他的电话。
这个女人不会真的去接周景阳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权清尧就恨不得打断林秀的腿,让她哪里也去不了。
车子驶入小区,停在了楼下。
此时天色已变,狂风暴雨。
权清尧没有带雨伞,推开车门就冒雨走了出去,雨滴胡乱地打在身上,湿了肩头。
他大步迈入楼内,直奔电梯。
到了家门口,权清尧掏出钥匙开了门,入眼就是一双男士的黑色皮鞋,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玄关处,同时旁边还放着一双女士的红色凉鞋,两双鞋摆在一起特别的刺眼。
他下意识握紧了钥匙,眸色阴鸷无比。
客厅里无人,灰色的沙发边上垂落着一件白色的男士棉衫上,凌乱且褶皱,茶几脚边一只女士拖鞋倒放,一看就知道是凌乱之中不小心甩掉的。
卧室门紧闭,里面传来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女子的低吟。
不知道过了多久。
卧室门骤然从里面打开,赤裸着胸膛、浑身微红的周景阳走出来,他看到坐在沙发上周身都是低气压的权清尧愣了下,然后冷笑了起来。
权清尧嘴角噙着一根烟,一双好看的眼眸中净是鄙夷,憎恶,和恶心,他松了松领带,轻笑。
他将烟湮灭在男士棉衫上,衣服被烫出一个叫焦黄的洞,然后他倏然起身,两三步走到周景阳的跟前,手一扬,直接掐住了他的喉咙。
大力一挥,将他往墙壁上撞,手上的力道又狠了几分,掐紧不放。
周景阳透不过气来,涨红了脸,痛苦不已,立刻就扒权清尧的手。可是强撑着的他还是露出了讽刺的笑容,喉咙里发出残缺的声音,“她......是.....我的。”
权清尧发了狠,眸色狠厉,手劲更大,周景阳脸色突变,颈脖火辣辣地疼,开始翻眼皮。
“你找死!”
周景阳僵笑着,下一刻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在周景阳以为权清尧真的会掐死他的那刻,权清尧终于松了手,冷冷地盯着他,“滚!”
周景阳捂住喉咙弓起了腰,强烈地咳嗽着,嘴角溢出一抹冷笑和嘲讽。
他缓了很久,才抬眸看向权清尧,权清尧眼角眉梢都沾染了一丝戾气,仿佛下一刻真的要将他掐死。
他目光放柔,瞥向卧室的方向,然后走到沙发前拿起棉衫就往身上套,随后离开。
周景阳离开了。
屋子里安静了,安静地让人窒息。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林秀将外面的动静全部听了进去,她没有动。
许久。
她起身,从衣柜里找了一条裙子穿上,赤着脚走了出去。
一双幽黑的眼眸锁住了她,她与他四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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