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经历了两次手术,我们在面对与苏第三次手术时都淡定得多。加之这次做后唇腭裂的情况会彻底改善,和紧张比起来,我们更多的是激动和兴奋。
手术一切顺利,8个月的与苏就好像知道我们在努力改变他先天的不足,配合度很高,都不怎么哭闹了。
手术当晚,与苏入睡后,我们俩杵着下巴看着他。苏嵘生的胳膊搭在我的腰部,我把头往他靠了靠,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看到了吧?”苏嵘生指了指与苏的唇部:“我说过手术后他会痊愈的,就像从来没有过缺陷那样生活,所以当初你的眼泪真的流得很没必要。”
“怎么会没有必要呢?”他说得挺有道理的,我觉得有些丢脸,但还是为了维护自尊心而尽力反驳:“我流的哪里是眼泪,分明是母爱。”
他转过头看着我笑了几声,搭在我腰部的手移向肩膀,他揉着我的肩说:“你的这个答案我是挺服气的,你流下的确实是爱,好在最后的结果也没有辜负你的爱。”
“我也希望是这样的,可是最后的结果要等与苏的伤口愈合后才能判断吧?”
“别担心了,这个专家做过很多唇腭裂手术,还从来没有判断失误过。他既然说手术恢复得很好,那结果肯定会好的。”
“但愿吧。”
“胡思乱想除了给自己招来烦恼外,可百无益处。所以让大脑也像其他电子产品一样,适当的关关机吧,快去休息吧。”
我指指旁边的陪护床:“那一起挤挤吧,都眯一会儿?”
他摇头:“我不困,就守着你们,你快睡吧。”
因为时差的关系,我睡得并不好,天快亮时才勉强睡了一会儿。后来我听到电话铃声响,刚睁眼就看到苏嵘生接起了电话。
对方似乎说了很多,而他只是偶尔恩一声,最后说了个“好”字后便挂了电话。挂完电话后,他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你什么时候醒的?”
我指指他手里的手机:“它吵醒我的。”
苏嵘生低头看了电话一眼,笑得有些勉强。我挪下床,放低音量说:“看你表情挺差的,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警察局打来的。”
我背一下子就挺直了:“那个案子有进展了?”
他点点头,本该兴高采烈的他,却连眉头都没有舒展开。见他这样,我就猜到这个电话的内容肯定不容乐观,也收敛起了笑容。
“到底怎么了?”
他拧着眉头看了看窗外,又把视线移到与苏身上,最后看向了我:“我得回去一趟,你一个人能照顾与苏到出院吗?若是不行,我让保姆坐最快的航班赶来,或者在当地给你找个华裔保姆?”
“与苏现在比较懂事了,我一个人也能照顾好他的,不过你怎么突然要回去。”
他仰着头看着天花板,忽而大叹了一声气儿:“会计总监被找到了,是在一个人工湖里找到的,法医鉴定他的尸体至少已经在湖里泡了三个月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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