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长时间的发烧,让苏嵘生的意识都有些迷离了。我见他这么难受,便说:“办住院吧,这样方便你们医生了解病情。”
医生开了单后,我拿着单子去交钱,可是长长的排队队伍却让我有种心急如焚的感觉。
苏嵘生就在一旁看着我,我总担心他会烧得晕厥过去。在排了十多分钟的队后,总算交了钱。
交钱后我去护士站打了输液单,交给护士时拜托她们快一点。
“我们会按照你们交单的顺序输液的,你们先去病房等着吧。”
急诊科的病人挺多的,我们在病房等了近半小时都不见护士来打针,我去催促了好几次后,苏嵘生才扎上针。
我守在一旁,每隔十多二十分钟就会给他监测一下-体温,但他的烧一直未退,长期维持在38°。
而他已经烧得开始打颤了,明明是3多的温度,他还是一直说冷,吵着要盖被子。
看到他受着这种苦,我急得去找医生说明了情况。医生跟着我来到病房后,在检查了他的情况后说:“他的扁桃体化脓的程度还是挺大的,未来三天都会一直发烧的,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可以采用物理降温。”
“用温水擦身上吗?”
“对,让他尽可能的出汗,或者让温毛巾保持他皮肤的湿润。”
因为没有盆和毛巾,我又急匆匆的冲到医院外围的超市里买了拿上来。接了一大半盆温水后,便反复不停的擦拭他的额头,背部和手臂这些地方。
不知道是药起了作用,还是物理降温起了作用,在输到第三瓶时,苏嵘生的温度才慢慢的降到37.5°。
温度降了些后,他估计也倦得厉害,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我在一旁守着时,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拿出一看,是刘岂浩打过来的。
我怕吵醒苏嵘生,便走到卫生间里关上门后才接起电话:“刘总,有事儿?”
“罗特助,你平时不是一直叫我名字的嘛,怎么今天突然改口叫我刘总了?”刘岂浩的语气不冷不热的,听不出多余的情绪。
我笑了笑,说:“你不是一直叫我罗特助吗?我这也算是礼尚往来了。不过我还以为刘总贵人多忘事,忘了找我打听昨天玻璃事故的后续进展了。”
刘岂浩尴尬的笑了几声:“我不是有意不打的,而是昨晚喝得太多了,一觉睡到刚才才醒。我洗了脸后,连东西都没吃就给你打电话了,你就宰相肚里能撑船,别和我计较了。”
我笑了笑:“自古只有男人才能做宰相吧,我担不起这个恭维。不过患者那边的情绪我已经安抚得差不多了,我本该今天再去医院看看他们的,不过我这边有事走不开,你能不能让你的秘书过去慰问一下?”
刘岂浩竟然有些犹豫了,吞吞吐吐的说:“不是说好你们公司先出面解决吗?难道是家属狮子大开口,想猛捞一笔,所以你们才推卸到我这里的?”
刘岂浩这种不负责的态度,让我颇为生气,我压低的声音里也透着一股不悦:“刘总,你非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