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住我的脖子把我固定在他怀里:“你不是在机场就说困了吗?我抱着你睡,睡吧。”
所谓做戏要做足,我便挣扎了几下:“谁稀罕你抱!”
他看了司机一眼:“司机在呢,拜托给我点面子。”
我气鼓鼓的哼哼了两声,闭上眼就睡觉了。
其实我并没有睡着,到家时司机挺好车后,苏嵘生便把我抱上了楼。刚进卧室我便睁开眼看着他:“到底是什么情况?刚才我陪你演的那出戏没毛病吧?”
苏嵘生没有看我的嘴型,而是盯着我的眼睛,眼神含笑:“你反应很快,演技也很自然,不做演员真是可惜了。”
他这番话一出,我就知道我猜的没错了,他的耳朵果然是恢复了。我当时真的挺高兴的,虽然嘴角一直上扬,但还是故意板着脸说:“你不做演员才是演艺界的损失呢!我们朝夕相处,而这几天又有那么多人亲朋好友在,竟然都没有人发现你已经能听见这回事儿。若不是我今晚无意间点破,估计你能瞒我们一辈子吧。”
苏嵘生把我搂进怀里:“老婆,你先别生气,我当然没想过要瞒你一辈子。”
我呵呵一笑:“那你是想瞒我半辈子吗?”
他把我紧紧的抱在怀里,让我的眼睛直视着他:“老婆,你先听我解释,行吗?解释完后,你若还是因我的隐瞒而生气,那我就躺在这张床上,你要杀要剐都可以。”
我侧头看他:“行吧,你解释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苏嵘生微叹了声气儿:“其实在我最近的几次治疗中,我偶尔已经能听到声音了,但却是间歇性的。也就是有时候会突然听到一两句,但很快又什么都听不到了。吴医生说这是好转的迹象,说我的耳朵很可能会痊愈,我听了也很高兴。但害怕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也不想让你们因此而牵肠挂肚,我便瞒着没说。打算等某天失聪症彻底痊愈后,再告知你们,也算是给你们一个惊喜。”
他这番说辞倒是和吴医生与我提过的一样,而他瞒着的理由也被我猜到了,我便问:“那你是什么时候能听到的?”
“结婚当晚。”
我想到韦一和所说的,便忍不住激动的情绪抢先问道:“你接到我们被人追撞的电话后,急着赶去医院,却在楼梯上摔了一跤。你当时摔倒耳朵了,后来就能听到了?”
苏嵘生眉毛一挑:“你怎么知道的?”
“韦一和对我说过那晚的情形,他说你当时疼得浑身冒汗,但到医院后就恢复了正常。”
他点头:“说来也神奇,我尝试过各种办法,想要把我的耳朵治好。但应了那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的话,我竟然在摔了一跤后耳朵就恢复正常了。”
我忍不住左右打量着他的耳朵,甚至用手捏了捏他的耳郭,又凑近耳朵很小声的说了句话。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