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摄政王,您不是武功高强,天下无敌吗?”看到南宫御狼狈的样子,文斐得意洋洋,还投给南宫御一个活该的眼神。谁让南宫御敢对他的的女人出手,哼,这还只是开始,好戏在后面。他一定要让南宫御后悔莫及,为他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文斐扫了一眼一旁的士兵,“将弓箭给我!”
“这?”士兵不解,但被文斐厉眸一瞪,立刻将弓箭递给了文斐。
“哼!”文斐接过弓箭,满弓对准南宫御,“南宫御,这一箭,是报你刚才刺甘芙的那一剑!”说完,箭头划破沙土飞扬的空气,朝南宫御右肘刺去。
文斐选的时机非常巧妙,几个士兵刚刚缠住南宫御,南宫御右手执剑,若是抵挡文斐的箭矢,必定被士兵刺中要害,若是抵挡士兵的攻击,必定被文斐射伤手臂。这个时候,墨衣卫几人都正在应对其他的士兵,根本无暇救他,云淦更是自身难保。
一切只在一瞬间,南宫御来不及思考太多,只能避重就轻,选择抵挡士兵的长剑,然后身子稍微一侧。只听“嗤”的一声,南宫御右臂被文斐的箭头划过,衣衫破裂,一道血痕出现在南宫御的手臂上。
文斐三支长箭再次拉满,目光如炬,“南宫御,这一箭是报你在宫里想要烧死甘芙的仇!”说完,文斐手臂一松,长箭从弓弦上破空而出,对准南宫御的左手、心口、额头。
刚刚南宫御伤了右臂,力量上不如之前,文斐这一次三箭齐发,周围,士兵们的长矛和短剑也在密密麻麻的向他刺过来,南宫御不得不爆发出一股强劲的内力,逼退了周围的士兵,然后挥剑抵挡文斐的三支箭矢。
文斐三箭都灌注了内力,南宫御被围在人群里,活动范围有限,长剑斩断了额头和心口的两只长箭。剩下一箭,他也可以避过,但是,他后面是墨言,他若避过了,墨言必死无疑,于是在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能受了这一箭。
“主子?”墨言看到南宫御受伤,立刻明白自己主子是为了救自己,使出全力杀了身边的几个士兵,退到了南宫御身边。
南宫御左手臂中箭,愤愤的盯着文斐,对文斐的阴险和精准算计恨之入骨。文斐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放任墨言死,所以,才会选了这三个角度。倒不是他重感情,而是如今情势危急,若牺牲了墨言,他们仅剩的战队就会少一员大将,要想突出重围就少一分胜算。
“南宫御,这一箭是报你想要杀我的仇!”文斐再次拉满弓弦,这一次,他同样拉了三支箭矢。
南宫御左右手皆受伤,虽然不会影响他对战普通士兵,但是,面对文斐这样高手,差之毫厘,便会输得一败涂地。
文斐三箭皆对准南宫御身上要害,南宫御拼尽全力抵挡,却还是被文斐灌注在箭矢里的内力震得后退了好几步,伤了内腑。
“主子先走,属下断后!”墨言挺身挡在南宫御身前,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那股拼死护主的劲儿却让人为之动容。墨言也看出来了,文斐只是故意要羞辱主子,先是右臂,后是左臂,再是内伤,文斐就是要折磨主子,以此发泄自己的愤怒。主子是南冥最尊贵的男人,怎么能被文斐如此羞辱,他绝对不允许。
“一起冲出去!”南宫御也看出来了,文斐跟本没打算杀他,不过是想要羞辱他,折磨他。“云淦,走!”说完,飞身而起,一脚踢开一个骑在马背上的将领,抢了马儿飞奔离去。
墨言和云淦听了南宫御的话,也飞身而起,夺马而逃。
墨衣卫经过之前的战斗,如今只剩下了不到十人,大家看见南宫御三人离开,也纷纷效仿,夺马想要逃走。
“南宫御,再试我一箭!”文斐好像玩上了瘾,再次拉满长弓,三箭齐发。
墨言在南宫御身后,听见文斐的话,故意放慢了速度,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南宫御。墨言武功不低,但是与文斐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次,所以,虽然挡住了文斐的两箭,却没有抵挡住文斐的最后一箭。
“罗音,还愣着干嘛,放箭啊!”文斐噙着一丝惬意的笑容,勒转马头看向逃跑的南宫御等人。
罗音听了文斐的话,很自然的就挥手发出命令,“放箭!”罗音根本没发现,他作为北岄此次的最高统帅,对文斐的话言听计从。
“放箭!”命令一个个的传下去,剩下的数十万北岄士兵中有近万人的弩兵,纷纷列队举起手中的弩箭,箭头皆对准逃跑的等人。只听见唰唰的声音破空而出,密密麻麻的箭矢在空中犹如漂泊大雨,落向正在朝雷霆关狂奔的几人。
虽然南宫御等人武功都很高,但是,上万的弩箭齐发,他们还要策马狂奔,人没中箭,马儿却中了箭。因为疼痛,马儿嘶鸣,狂躁的扬蹄,断后的墨衣卫一边要控制不听话的马儿,一边要抵挡背后的箭矢,被流箭所伤,掉下了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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