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躲猫猫那么多天,你都没找到我,你真的好笨。”
殷千城心口一阵刺痛,攥紧了她的手指,得空看她一眼,眸光深邃如海:“对,都是我太笨,笨的无可救药了。”
江慕水想了想,献宝似的捧住他的耳朵,压低气息说:“我就住在土建局附近的一个小旅馆,陆霖晟都能找到我,你却找不到,我对你有点失望。”
她躲得那么远,说着自己要逃开,要一个人承担责任,其实还是希望被他找到的,是吗?
殷千城蹙眉,轻轻掐着她的手指,嘶哑着嗓音跟她商量:“水儿……以后不喝那么多酒了,好不好?”
“你以为酒好喝吗?”
江慕水瞪圆眼睛看着他,然后自问自答说,“好喝的,因为醉了就不用想那么多了,不用再害怕了,殷千城,我父母离世之后,我离婚都没有害怕过,可是现在我好害怕。”
殷千城再也受不了她的醉言醉语了,“吱呀”一声将车停在深夜路边,捧住她的脸,就这样吻下去。
怀里的人儿一开始有些慌乱,接着开始安心接受他的吻,小手伸到他衬衫里面去,抚着他的腹肌,接着他的吻变的粗重,更深,掠夺得更加狂野起来,她慢慢失去了呼吸,变得晕眩不已,吻了十几分钟以后,她终于慢慢地,睡着了。
殷千城凝视着在自己身下娇憨睡着,小心蜷缩成一团的女人,抚着她的头发,有些心如刀割。
***
酒店房间里。
殷千城回了几个电话,报了平安,也说了江慕水的状况。
洗完澡出来,看她依旧沉沉睡着没有醒。
殷千城脱去浴袍,到床.上给她脱了衣服,抱着她就那样睡去。
江慕水几天几夜都没有睡过好觉,此刻酒店大床的床垫舒服得要死,面前的怀抱烫如暖炉,直接躲进去,被他紧紧抱着,超级有安全感地睡着了。
所以说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事。
……
次日醒来的时候,江慕水诧异了半天。
头痛欲裂的感觉顺着脊椎爬上来,一阵阵扯着她的半个脑袋,她看了一眼旁边的殷千城,不免心下悲凉。
一想起陆霖晟说,“你就不怕他利用你整垮了陆家,还顺带睡了你那么多次?”
当律师这么久,开始分辨不清楚真假了,还是因为爱情而分辨不清的。
江慕水突然想摸出一根烟来抽,不知道能不能克制这波浪一般袭来的头痛。
她洗了个澡,看了一下酒店的名字,是连锁的,就在距离昨晚的酒吧不远的地方,人生际遇很奇怪,如果不遇上沈崇明,在帝都盲目寻找一个人是怎么都找不到的,她也完全不用此刻面对殷千城。
推开门,她往床.上看去,却惊诧地看到,大床空了,之前的男人身影消失不见。
江慕水错愕地擦着头发出去,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
处理完自己后,打电话给前台正要问,突然酒店房门打开了。
殷千城手里拎着很多袋子盒子进来,一身的寒气,像往常一样,丢下钱包和外套,招呼她,道:“买了早餐,过来吃。”
江慕水一阵阵恍惚。
“酒店不是有自助,也可以叫早餐的吗?干嘛去买?”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都已经因为沙哑而变声了。
殷千城拆着袋子,头也没抬:“去看了一下自助,太差了,叫的早餐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刚好这附近有居民区,我去逛了逛,买了些有当地特色的,你尝尝都有哪些喜欢,带回去给她们吃。”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江慕水愣神几秒,接着甩甩头不去思考,凑过去看,大大小小的点心粥和小吃,好像有个叫驴打滚的东西。
按着饮食习惯,她伸手就去拿黄橙橙的油条。
他的手指轻轻弹在她的手背上,沉声道:“喝酒后不要吃油腻的。”
她手疼,下意识地吐出一句:“你这不就是买给我的吗?我想吃。”
殷千城蹙眉,伸手将油条撕成小段的,泡在粥里,拆了一次性筷子,这才递给她。
江慕水愣愣看着他全程的动作,吸吸鼻子,拿过筷子来吃早餐。
她一低头,浴袍敞开大半。
殷千城看到了,伸手给她盖住,解开浴袍带子又重新系了一下。
江慕水发愣,但是动作没停,她知道有些人,伪装爱一天可以,两天可以,一些大小事都可以,但凡事琐事都事这样,大概没有几个人能装得出来,是不是?
但也或者是她太蠢太傻太天真了,太低估某些人的毅力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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