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不敢让大王为难,回来的时候便知道结果,军法无情,不过一死而已,但望能够饶师傅一命,哪怕是放过师傅的妻儿老小也行。”
“把童渊松绑,张绣,我爸童渊和他的家人交给你,你我兄弟,你来求情我不能不许,你带他们走吧,剩下的事有我来解决吧。”心中只是闪过一个念头,便已经有了决断,轻吁了口气,张绣是舍不得杀的,那就只有委屈自己。
没有想到刘岩这么痛快,张绣却是一呆,不由的迟疑起来,一时间反而不敢相信,刘岩挥了挥手,朝近卫低声道:“将张将军和童渊还有他的家人都送走。”
近卫们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却是坚决的执行命令,随即压着童渊和他的家人便离开了,甚至请张绣离开,反而让张绣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近卫相请之下,张绣也不得不离开,但是心中总觉得有古怪,未及多远还听到刘岩高声道:“张绣,送走了你师父,记得立刻赶回冀州,别让曹操这王八蛋算计了。”
不管张绣愿不愿意,却是很意外的刘岩不但没有发火,还将童渊给放了,而且送出了几里,那些近卫便回去复命了,但是十香软筋散的解药却是没有,当然张绣也不可能再回去要解药,只是护送着童渊他们离开。
在说此时刘岩却是闭着眼始终没有说话,一旁的陈宫徐庶却是十分不安,虽然猜不透刘岩到底是为什么这么痛快放了童渊吗,但是却知道事情还没有完,刘岩不可能对张绣擅离职守不闻不问,如果是没有人也就罢了,但是曹操处心积虑的将张绣送到人前来,就是要将刘岩一军,让刘岩为难而已。
刘岩一直不处置下面的人,只是闭着眼等待着,过了没多久,那些近卫赶了回来,朝刘岩复命:“大王,张将军已经护送着童渊的家人离开了。”
豁然睁开眼睛,刘岩深吸了口气,却是脸色冷冽,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了几步却是忽然跪倒在周围的近卫面前:“弟兄们,童渊他们杀了咱们的弟兄,本该处死他们为弟兄们报仇,但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刺客离去,只是为了照顾自己的私怨,还请弟兄们能够见谅,我愧对弟兄们了——”
“大王——大王——”近卫们一时间不知所措,在他们而言,为了大王战死那是一种荣誉,当然能杀了童渊他们为弟兄们报仇那是最好的,不过刘岩要放他们也不会有任何想法,当兵的战死那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人计较那么多,却又那里敢受刘岩一拜,一时间所有的近卫都呼啦啦的跪倒一片,只是纷纷咋咋的道:“大王言重了,为大王而死,那是我们近卫营的荣耀,不管大王做怎么样的决定,我们誓死拥护。”
说话的是一名近卫营的屯将,却是受了陈宫的指点说了这番话,无论如何却是要让刘岩有个台阶下,不然刘岩的脸面哪里搁,而且他们更知道劝不住刘岩,也只有想其他的办法,不过陈宫徐庶却担心的是另一件事,那就是关于张绣的问题,果不其然,刘岩松了口气,有意无意的看了陈宫徐庶一眼,却是猛的高声道:“张绣也是我的兄弟,但是军法无情,张绣擅离职守便是一宗死罪,只是情有可原,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当应杖五十,但是此刻张绣已经离去,那就由我来代替张绣受刑,开呀,行刑——”
话音落下,刘岩一挺身子,却是眼光扫过那些大理衙门的衙差,只是刘岩说得轻巧,却把这些衙差吓得要死,对大王动手那还不是找死,一时间吓得都跪倒在地,谁也不敢抬头,那个还不要命了不成。
再说刘岩皱了皱眉,没有人行刑这不是让自己下不来台吗,自己待张绣受过,才能免去以后的麻烦,不然的话何以治军,但是这些衙差不敢动手怎么办?自己要是逼他们还不逼死他们了,只是,正捉摸着,却忽然有人高声道:“臣启大王,这些衙差哪敢对大王动手,臣以为实在是难为他们了,军法无情却不得不不行刑,臣不济愿意为大王分忧。”
说话的竟然是徐庶,这徐庶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像个文人,实在少年时便是技击在乡间出名,更是在乡间任侠,其实手底下会武艺,却比那些衙差下手更有力,难道徐庶想要真的对刘岩下手不成,不过看徐庶的样子很恭谨,却又不可能在这时候开玩笑,究竟徐庶打的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