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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岩也是憋了一肚子气回了大营,待用过晚饭之后,刘岩便吩咐熄了火把,众人累了一天,倒是没有多久就都睡了过去,哪知道才睡着没多久,整个地面却传来一阵震动,隐约的能听到千军万马奔腾的声音,第一个惊醒的是刘辟,几年的征战让刘辟已经有些神经过敏,一听到这声音,登时便爬起来低呼道:“不好了,一定是大队骑兵杀过来了。”
随着刘辟的呼喊,所有人都爬了起来,大营中一片慌乱,只是片刻,还在马嘶鸣声远远响起的时候,众人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此时已经是马军小校的刘辟,已经招呼百多名骑兵就位,陈宫指挥着竖起木盾,构成一道防线,刘岩典韦孟海便令人支起木刺,等待着敌骑的到来。
但是一直等到厮杀声传来,也并没有见到敌骑杀过来,却见远处的美稷城火光亮起,喊杀声正是从那边传来的,一时间众人这才明白,原来那大队骑兵是奔美稷城去的,却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耳听典韦哈哈大笑:“这帮孙子怪不得这么小心,原来是早被人盯上了,活该。”
典韦的幸灾乐祸倒是提醒了刘岩,与陈宫对望一眼,陈宫已经明白了刘岩的心思,轻轻摇了摇头:“主公,听刚才的声音,敌人应该是大队骑兵,只怕数目不小,咱们就这点人手,而且多是步军,要想过去凑凑热闹,只怕——”
刘岩皱着眉头,刚才就是在询问陈宫,却不想果然如他所料陈宫反对,不过刘岩却另有打算,既然以后就要在这北荒混了,这美稷城离着朔方不远,而且不论是朔方郡还是西河郡,却都是常受到鲜卑骑兵的骚扰的,如果单靠他们是不可能地狱鲜卑骑兵的,既然如此那就要联合其他的势力,听刚才城楼上的人说起,这美稷城好像已经没有了主官,若是如此,自己是不是可以借这个机会先入主美稷城,既然是无主之物,自己到可以借这里与朔方遥相呼应,成犄角之势。
当时便有了决断,低头与陈宫商议,哪知道陈宫却是满面忧色:“主公,你的想法不错,但是你也不想想咱们手下就这些人,而敌人是大队骑兵,在这一望无垠的荒野中,用步兵与骑兵交锋,这根本就是自寻死路,况且都不知道敌人有多少,兵法有云,这步兵对骑兵五倍攻之,可是眼下敌骑再少,怕也不是咱们能够吃得下的。”
陈宫说的没错,这种常识就连普通士兵都知道,但是刘岩却主意已定,轻轻摇了摇头,拍了拍陈宫的肩膀:“你便领二百人再次看守粮草便是,我带人过去,咱们就算是不此时对付这些敌骑,只怕挨不多久,人家也会找上门来的,语气等待和敌人硬拼,反倒不如此时杀过去,杀他个措手不及来得好。”
当下也不容陈宫再劝,便招呼典韦与刘辟:“典大哥,你领近卫随我摸过去,切记不要出声,刘辟,你带着骑兵从后面绕过去,牵马而行,也不要出声,只等我和典大哥冲过去厮杀,你便领人从后面发动冲锋,务必要打一场漂亮仗。”
话音落下,竟然不容置疑,揉身冲出,落脚竟然极轻,手中一杆长矛,奔出几步,却忽然又想起什么,回头低声道:“对了,一人带一根木刺,到时候听我号令。”
典韦不敢怠慢,赶忙与六七十名近卫一起冲了出去,紧随在刘岩身后,一起趁着喊杀声,悄然无息的摸了过去,这一路不敢大意,小心着脚下,却又不敢太慢,生怕晚了这美稷城辈攻陷了就糟了,紧随着他们一起出去的是刘辟领着百余名骑兵。
“主公,你可一定要小心呀。”
陈宫无奈,却劝不听刘岩,也只得嘱托典韦:“典将军,你可一定要保护好主公呀,切记不可有闪失。”
虽然嘱托典韦,但是陈宫也明白,这沙场厮杀本就没有定数,就算是典韦勇武,死心塌地的保护刘岩,可是谁敢保证就不会出问题,也只有寄希望于刘岩的运气,想到这陈宫长叹一声,心中暗自祈祷,这个主公待他那是无话可说,几次救他性命,更舍得为他挡刀,但是却从来都不同自己的劝解,胆子更是大的出奇,但是每逢大事的决定,却都是与自己相商,很多时候都会听自己的,这阵势让陈宫很为难。
先不说陈宫镇守大营,也不说刘辟领着骑兵,一路从后面绕过去,不敢快行,只能小心翼翼的牵马而行,这时候刘岩领着人一路疾奔,不知多久,便已经赶到了美稷城,然后找了个土包藏住身形,这才仔细的借着火光打量情形。
这一看心中也是一惊,原来围困美稷城的竟然是六七百骑兵,一个个翻皮袄裹着,手中长矛高举,并不结成队形,而是比较分散的围拢着,一个个像是见了肉的恶狼,紧盯着美稷城,前方有二百多骑兵朝美稷城冲去,还不住的鬼嚎着,及至冲到离美稷城差不多百步的时候,却忽然分散开,化成一条弧形朝两侧转去,然后双腿紧夹着马腹,弯弓搭箭,朝美稷城头射去,只是一轮箭雨,却有退了到一边。
“这些是鲜卑骑兵吧?”
刘岩并不敢确定,虽说猜测多半是鲜卑骑兵,但是毕竟他也没有见过鲜卑骑兵是什么样子的。
倒是身后一名叫做王海的近卫凑到刘岩身边,压低声音道:“将军,根据这服饰和摸样,估摸着十有八九就是鲜卑骑兵,匈奴人不是这样子的。”
刘岩点了点头,便再也并没有说话,只是双眼望着那些鲜卑骑兵,心里面琢磨着主意,只是一边典韦却沉不住气了,压低声音道:“主公,现在咱们怎么办,要不要我先杀将出去,冲杀他一阵,为主公开路,也杀杀这些蛮子的威风。”
回头瞪了典韦一眼,刘岩嘿了一声:“杀什么,给我等着,到时候我招呼你们在一起杀出去,记得一旦杀出去,一旦靠近敌骑,就先用木刺刺马,然后在随我上去冲杀。”
典韦一滞,满以为就要杀上去,结果憋了一肚子的杀念给刘岩硬生生憋了回去,一时间郁闷的不行,只等着刘岩下令,身后这六七十名近卫也是如此,并不是说他们不害怕这些十倍的骑兵,但是他们对刘岩有信心,那是一种盲目的信心,皆因为得天之助,纵然人少又怕什么,还有老天爷帮忙呢,结果却是被刘岩噎了回去,一时间都憋在心里。
鲜卑骑兵不时的轮换着冲杀,过去便是一片箭雨,虽然城头上也会设下箭矢来,但是一来不如这些鲜卑骑兵的手段,二来箭矢本就不多,并不敢不顾消耗的抛射,一时间反而是鲜卑骑兵压着城头上的人射,不时有人被射中,惨叫着出声,更有人从城头上栽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压在最后的一队步卒动了,扛着冲城锤开始朝前冲去,大队骑兵在后面排成几排,然后有一队骑兵护着冲城锤一起压了过去,只要破开城门,这些人就要杀进去,一个看上去像是头领的人高呼道:“勇士们,准备杀进去,吃的用的都是咱们的,看见漂亮的小娘们大姑娘也给我往回抢,那个敢反抗就给我杀个干净,就不是这些汉人还能反抗到什么时候。”
众骑兵一起应是,声威震天,一个眼中冒着狼光,静待着撑破的那一刻,这座城已经不知道被踏破了几次,这一次也不可能例外,城中的男女老幼纵然全加起来,就连嗷嗷待哺的婴儿也算上,也不比他们多不出一倍来,眼前仿佛看到了无数粮食美女。
城头上也不敢眼看着城破,有人喊了一声,便射下一片箭雨,可惜这些步卒每一个都穿了软甲,架上有都背着盾牌,一时间也难以造成多大伤亡,更有骑兵在旁边守护,眼看着就朝城门冲了过去,越来越近,城上的人已经急红了眼睛,虽然拿起弓箭,可惜并不是天生就会射箭的,一旦城破,又不知多少人要遭殃,但是他们毕竟只是农民。
‘轰’的一声,冲城锤撞在城门上,本就有些残破的城门登时晃了晃,虽然出现裂纹,但是尚幸还没有倒塌,只是接着又是一声撞击,城门发出一声牙碎的声音,看上去随时都会被冲毁,随着鲜卑步卒的再一声吆喝,终于冲城锤撞在城门上,城门再也经受不起这种冲撞,不甘心的发出一声低吼,就此倒了下去,随即鲜卑骑兵动了,朝着几米宽的城门鱼贯而去。
“杀呀,抢粮食,抢大姑娘了,谁抢不到活该,谁抢到的就是谁的奴隶。”
鲜卑头领大喝一声,随着大军一起朝城中冲去,一个个举起长矛,杀机四溢,狂喊着,拼命地催动坐下的马,丝毫不在意三落下来的一片箭雨,待会抓到这些蠢货,一个个抽筋扒皮才好。
刘岩身后的汉军一个个握紧了手中的长矛,虽然城中并不是自己的父老乡亲,但是同为汉人,却眼看着被鲜卑人欺负,这些人心中的怒火升腾着,终于典韦忍不住了:“主公,动手吧,难道还等他们祸害完了再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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