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心水被拖出好远。丛林密密麻麻包裹成一片,她试了好久也没能找到当初进入时的道路。
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会是这样?
她靠在一颗大树下,盘起腿来,放声大哭,泪流不止。
哭吧哭吧,反正下着大雨,也没人能看见她的眼泪。就算是看见了,也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雨水。
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她,可她无论从哪里看过去,都找不到那双盯着她的眼神。
肚子到饿的咕咕叫。
等雨停了,她去找些吃的,再回来等。她相信,只要她坚持着,总能等到心水姑娘的。
“你把她拖出去了?”陌然问。
穆忘尘道:“密林外机关阵法重重,除了你,谁又能破了阵法找到来路呢?”
“那道也是。”陌然转了话题道:“如海醉酒,你不过去看看?”
“她多睡一会也好,这几年,她也太辛苦了。”穆忘尘道。
“你既然知道她辛苦,为何不帮她分担?”陌然道。
“你知道,我最喜欢医术,学习武功只为了保护一个人,最不喜欢军事谋略。”穆忘尘喝了几口汤。
“可你还是学了。”陌然不依不饶。
“我只是怕有一天,我不得不用的这些谋略,保持性命而已。”穆忘尘解释。
“究竟是不是只为了保持自己的性命,你自己清楚。”陌然拆穿。
“够了!”穆忘尘合上扇子,多门而出。
陌然夹起一块白斩鸡放进嘴里,毫无味道,难以下咽。
有些东西,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研习军事谋略,当真只为自保?
除了自保,恐怕他还想保全一个人吧......黑幕的夜空静静的弥漫,雨势已经停住,零星飘过几滴雨珠,是风带来存在树梢上的雨水。
深蓝色的稠衫凌空而起,轻踩屋檐,飞身上树,星空如同流火,泛着点点微光。
他八岁那年,稍懂世事。
却不料听到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皇宫中的司命官像父皇禀报一事。宫中诞下双生子本是件好事,只是他最近夜观星象,发现其中一人的命盘诡异,恐有威胁道萧国的气数,恐怕是留不得了。
父皇惊恐,忙问是哪个孩子。
司命官窃窃的说出了他的名字。
明明声音那么小,他却听的清清楚楚,如雷贯耳。
他下意识的后退了好几步,不敢再听。
他的风头太盛了。父皇每每考教他们,无论是骑马、射猎、还是文辞谋略,他都要力争第一,博得父皇的关注。
母后早就殁了,如果他不在争取,父皇早将他们淡忘,宫中就算是个不怎么得宠的嫔妃,也能随便拿捏他们。
只是似乎锋芒太露,显得太子不够得力,父皇总是那太子和他比较,要太子不能不思进取,多向他学习。
那个时候他还那么小,心思也单纯的多,一心只想多博得父皇关注,哪想到早有人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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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怒斥了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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