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她最想要的自由,所以不束缚她的自由。
不远处的池塘中,蛙声一片,吵吵闹闹,此起彼伏。
他说了喜欢,又要给她自由,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这群青蛙实在是聒骚的很。
“宫中是个牢笼,多少人忍受着燥热和蝉鸣,孤单一生。我还是喜欢骑着一匹轻骑,驽马扬眉。高兴时说说笑笑,不高兴时打打杀杀。”
南宫镜夜拈着的棋子直直的掉落回棋盘,半响才说:“母后和师傅向来不和,从来不会把师傅的话看在眼里的......”
“这棋是怎么回事,下的乱七八糟的,”心水大笑的打断:“不管,我要重新下一局。”
她尽力了,还是输的一塌糊涂。
“又输了,我果然是不擅长下棋的。”
“不,你的棋术从来不在我之下,只是你......”
心水搓搓鼻子:“天晚了,我困了,我想一个人睡。”
南宫镜夜诧异:“晚饭还没吃,怎么就困了?”
心水搓搓眼角:“啊,对欧,今天的晚饭还没吃,可是我不饿,不想吃。”
南宫镜夜盯着棋盘呆呆的做了许久,将心水的被角捏好。浓浓的月色星光闪闪,镜夜的背影是淡淡的烟绯色。
“主上,”执素负手而来:“有转醒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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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镜夜点点头:“派人昼夜不离,仔细看护,不能出一丁点差错。”
执素吃惊:“主上不亲自去看看?”
“不了。”素白的衣衫舞动,凌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剪影。
只一愣的功夫,主上就不见了踪影,执素摇摇头,主上,真是越来越恣意妄为了。
心水不开心,蒙住头,将自己裹成了茧,还嫌不够,又滚了好几滚。这横空霹雳而来的师傅的一席话,让她本来蠢蠢的心,乱跳了许久。而后,又被镜夜一棒子浇灭。
镜夜,很好呢,所以,其实也很舍不得。舍不得那温温润润的眉眼,舍不得那双修长好看的指尖,更舍不得他的那句,傻瓜啊......然后,就可以什么也不想,不带脑子的跟着他,蹦蹦跳跳的,像个...小孩子。
不记得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醒来的方式与众不同。既不是被镜夜叫醒的,也不是睡到自然醒,还不是被池塘里叫了一晚上的蛙声吵醒。而是一袭约有十人,穿的是上好的绫罗绸缎,带的是新鲜别致的宫廷花样,横着一字排开,铺陈两排,手中捧着的是新鲜大气的衣装,金银珠钗和明玉质的摆件,十分的大气贵重。
这些人是南宫镜夜派来的?派个暗卫送来就好,何必弄这么大的一个排场?实在是叫人摸不清头脑。
领头的丫鬟见帷帐中的女子坐起来,连忙挥手,几个丫鬟拥上来,又是擦脸又是净身,忙了好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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