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特备下酒菜,为皇上和心水姑娘接风洗尘。”
南宫镜夜表情不大好,阴阴的说道:“好了,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见执素还在,南宫镜夜冷冷的道:“你怎么还在这里?太后娘娘的旨意不用你说了。”
执素磕头:“属下有一件事想求皇上。”
南宫镜夜帮心水穿好衣裳:“如果是为了什么丫鬟奴婢的事情,就不要开口了。”
执素故我:“皇上,求您了。司琴自幼与皇上相伴,也同我们一起长大,虽然犯了不可饶恕的错,但也不至于流放......”
“司琴?”心水哈欠打到一半停了,不解的看着南宫镜夜:“司琴怎么会被流放?”
帮心水穿好鞋子,丫鬟端来洗漱的水,南宫镜夜将真丝手巾打湿擦拭心水的脸:“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左右都不关你的事。”
被搓吧搓吧的有点狠,心水的声音有点断断续续:“怎么...怎么不管我的事...好歹...好歹司琴还服侍过我异常呢...哎呦,疼......”
心水翻了个大白眼,十分怀疑这手巾看似真丝实则粗布。
执素磕头:”请皇上看在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原谅司琴一次吧。“心水漱了一下口,也跟道:“再说,你也和司琴有这么深的缘分......”
南宫镜夜拿起眉笔的手顿了顿:“我同司琴,并没有什么缘分,她是我的属下,仅此而已。”颤抖的手和深深的胭脂:“我同她,并不是什么青梅竹马。”
难过的情绪来的如此快,心水浑身打了个冷颤,随即干干的笑道:“我知道,我相信你。不过,要是因为我逃出去而责怪司琴,我会十分过意不去的。这件事怪我嘴馋,也是我设法让司琴离开的。所以,不关她的事。”
“司琴做的事情,远远比你想的复杂,傻瓜啊。”南宫镜夜摇摇头,淡淡的腮粉轻盈铺面:“既然是你求了情,我也不好再让她难过,这次就免于流放,放她出宫做个庶民。要是她想嫁人,东夷皇室会为她送上最好的嫁妆。”
“只是,”执素还是不甘心:“就不能让司琴留在宫中吗?做个下等的奴婢也行。”
南宫镜夜合上胭脂盒:“你要知道,要不是念在这二十多年的情谊,惩罚自然不会这么轻。而且,庶民可以婚配,总比一辈子在宫中做个奴婢强。”
司琴,到底做了什么?心水规规矩矩的做到饭桌上,兴奋的拿起筷子,又看了一眼南宫镜夜,将筷子放下。
二尺高的汉子狠狠的磕了头:“多谢皇上开恩,皇上万岁万岁万岁。”
心水目送执素出门,笑的一脸的端正贤淑。
南宫镜夜懵了懵:“心水,你做了什么坏事了?”
“......”咱这么乖的孩子,能做什么坏事,心水眼神往桌子上的新鲜的菜品看去。
南宫镜夜故作没看见,往旁边的衣架上走去,淡淡的素白色的外罩轻盈透明。
心水坐不住,弱弱的说道:“镜夜......”
南宫镜夜拿起心水用过的漱口杯漱口。
“镜夜......”心水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