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水‘嗖’的收回手,咱不要了,不要了。
咱喜欢工作,咱要去清理流犯,咱不要连累镜夜师兄。
关键是,咱只有两个耳朵......“南宫镜夜,你怎么拿着两个药箱......”难不成这厮已经害怕自己受伤到这种程度了?
南宫镜夜温润好看的手拍到心水的额头:“傻瓜啊,这个玄青色的,是给你准备的。”
可是伦家不喜欢玄青色,伦家喜欢的明明是淡蓝色啊。
懒洋洋的在床上躺了躺,看镜夜师兄替自己打包东西,美名其曰的借口是:前面吃多了,肚子痛的动不了。
南宫镜夜捂嘴笑笑。
到了上马车的时候,才知道此行去的并不是三个人,而是四个人。
陌然掺着淑云的手,冷清冷血冷冷的眉眼看过来:“淑云受了惊吓,暂时离不开我。”
呵,到底是谁受了惊吓。
这时候在想想当时的场景,还是觉得十分怪异,为什么掉下悬崖的时候,淑云会在下面呢,明明她离悬崖比较近。
解释不清楚的,自然有人会误会,比如误会她实在是太讨厌淑云了,所以想把淑云推向万劫不复。
隐约之中,只记得当时淑云用力的推了她一下。
南宫镜夜走上去看看:“淑云姑娘的面色十分不好,用过药了没有?”
陌然冷冷说道:“大夫说是受了惊吓,仔细的调养就行了,已经用过药了。”
淑云的面色确实苍白的很,几句话还没完,淑云就吐了一口血。
南宫镜夜打开玄青色的药箱子,取出一颗药丸来,递给陌然。
心水看不过:“南宫镜夜,那是我的药箱子。”
南宫镜夜抱歉的眼神看了看心水:“活血化瘀的药丸,我只给你特制了,自己并没有制。”
陌然本就很冷的声音再度冰冷:“淑云已经如此了,不过是一粒药丸你都舍不得,你怎么能对淑云这么狠?我说过她只是我的青梅竹马,我会娶你。”
好笑的牵了牵嘴角,眼睛却氤氲了:“陌然,你是不是怀疑,是我把淑云推下去的。”
陌然给淑云服下丹药,将淑云抱上马车:“淑云最怕高,难道还会自己跳下去不成?”
或许春日里的风刮得太冷了,或许是风中带了风沙,容易迷了眼,心水摆摆手,哽咽了,不发一言,只看着陌然毫不回头,冷冷的上了马车。
解释的话就在嘴边,突然,就不想说了。
既然你一定要误会我,那么,我解释又有什么用呢?
“镜夜师兄,”心水攥住南宫镜夜的袖子:“我们...我们坐别的马车好不好?”
“这样最好了,”陌然的声音冷冷的传了出来:“如墨,我们走。”
车轮咯咯吱吱,由慢变快,越行越远,长长的车辙压过青翠的草皮,留下深深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