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就愣住了:“你说他是东瀛人?”
“拿的是东瀛的护照,怎么了?怕了?”张玄嘲笑道,“你不是想帮你妹报仇吗?说实话,他就是跟你妹说,想请她去包厢坐坐,怎么了?坐不得?那个乔治想帮你妹出头,被人吓跑了。你就上来找罪受,何苦呢。”
“你特莫说我是找罪受?我看谁才是找罪受!”
大头超手才抓着刀高高举起,腹部就一阵剧痛,人像是飞一样的被踹出十多米远。连裤袋都擦破了,银月在那里一口咬下一块冰棒,大声喊道:“过瘾!”
“过你妹啊,你不也学过几招巴西柔术吗?你出来,你出来打!我进去看!”
银月嘿笑说:“我才没那么傻呢,有好戏不看,还要自己动手?我脑子被门夹了吧?”
张玄一拳又打在一个冲过来的人脸上,那人的脸快要陷下去了,脑子像被巨锤撞了下,人随之往后一躺,就翻在地上。
背还拱得高高的,显然很痛,连刀都拿不稳了。
剩下的四个家伙,都吓得脸色发白,大头超能做老大,那是打出来的,昨晚被阿喜劈伤,那就不说了,人家曾大少的保镖,那能差了?
可这个看着有点瘦,白白净净的家伙,怎么比那阿喜还要凶残啊。
“你……你敢打我?”
大头超不知是不是想投胎想疯了,爬起来又抓着刀要冲过去,这次张玄跳起来就是一个飞踹,他再次倒下,一张嘴就喷出一堆的血。
肋骨直接被踹断,伤到了肾脏。
“超哥,不行啊,这家伙太变态了,我们打不过的,走吧。”
“不,不成,我要帮小惠报,报仇……”
“走啦,先受超哥去医院。”
不知是谁喊了这句,这些人就夹着超哥跑了。
银月在铁门后歪歪嘴说:“还以为你能把他们都杀掉呢,可惜了。”
“我要杀了人,你也要去做目击证人,你不怕麻烦吗?”
银月一想也对,就抱起小冰箱,嘴里嘟嚷了句什么,进屋去干活了。
“你要吓死我啊!”游靓影埋怨道,“你先动手不行吗?”
“我想啊?”张玄有他的道理,“这事是香城的警察不查,要是查起来,我要先动手,就不算自卫了。”
“噢,也是哦。”
游靓影又低头去看姻缘线,她突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拧开一瓶矿泉水倒在掌心,擦了擦,又疑惑的看着张玄。
“你搞的鬼是吧?”
“什么鬼?”
“这姻缘线的事,你就想吓唬我是吧?我这手上面的化妆粉是哪来的?”
张玄说:“你化妆时弄上去的吧,我哪知道,你别乱动,这才接上呢,要是又断了,你找谁去?”
游靓影想拿掌心去拍他来着,被他一说,又不敢动了,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送你回酒店。”
“那你呢?”
“我怕那些人找尹建宇的麻烦,我先看他在不在酒店里,要他不在,我去找他。”
游靓影眯着眼说:“你们昨晚做了什么事?怎么会招惹那些人的?”
“都要怪那小子,他泡了人家的妹妹,可又没泡上,你说泡上了吧,占了便宜还好说。泡都没泡上,那女孩就叫她哥过来了。这算什么事嘛。”
游靓影才不信咧,这要光是泡,没动手动脚的,人家哥哥干嘛过来?
一回酒店,剧组除了伍茅不在,都在。他和彼特去看场地去了,那边还要布置一些,还要招些临演,这些都是事。
尹建宇不在酒店,张玄送游靓影回总统套房,下来刚要打电话找他,就看司徒烨和曾天河走过来了。
曾天河表情还正常,就是老在挤眉弄眼的,像是在暗示什么。
司徒烨就是一张臭脸,像是死了爹妈,葬礼还没办完。
他一过来就冷声道:“张导,你拍戏就拍戏,还敢行凶打人,是不是也太不拿香城的法律当回事了?”
“司徒先生,我可不是基督徒,打左脸还要伸右脸,他们非礼我的女主角,我是不会放过他们的。”
司徒烨厉声道:“我看你是徐嘉儿的特助,才给你几分脸。我告诉你,香城是法制社会,你无故在大街上伤人,要是被警察抓走,我是不会帮你的。”
“是吗?我可是听说香城的地下势力达到人口比例的十分之一以上了。是不是没有证据就可以不管?”
张玄的嘲讽让司徒烨心下既怒,嘴上又辩不过他,这手就不自觉的扯上了张玄的衣领。
“你敢嘲笑我?”
“不是法制社会吗?你想打我?”
张玄轻轻的推开司徒烨的手,笑了:“是不是你想说你可以请最好的律师,可以拿钱来砸我,打我也没事?”
张玄话中的讽刺太刺耳,连曾天河都听不下去,刚要出来劝合,司徒烨就一拳打向张玄的脸。
他练过几年拳击,水平是准职业级的,自认为拳头既准又狠,也做好了打张玄一顿出气,到时赔点钱,跟徐嘉儿那里抱个歉,想必不过是个特助而已,她也不会说什么。
谁知就在毫厘之间,张玄往旁边一侧身,一滑步,司徒烨不单拳头落空,还控制不住身体,一下摔在地上。
曾天河笑了笑,看司徒烨要转头,就敛起笑容,扶他起来:“嗳,你怎么还动起拳来了?大家都是朋友嘛……”
“老曾,我跟他是朋友?呸,他算什么!我司徒家就是一根毛都比他金贵。你松开,你们剧组的事,我不管了,你自己去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