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怎么回事?”
关德柱这嗓门比较大,这一喊,大家就有点发毛了,虽说才祭过山头,给那位大将军上过香的,可这种事,又在这种村子里,信的还是多一点。
“我们这地方冤死过人。”
张玄翻下白眼,这全华夏随便挑个村子都死过人,冤死的少说也有五成,这算是个事?
“这死的人,不是一般人,是个寡妇。”
我草!寡妇门前是非多,这事就不妙了。
“她是自杀的,她死之前村里都说她偷男人,可又没拿出证据,后来她就穿着红衣服上吊死了。自打她死了后,这院子里就没安生过,时不时的出些动静。”
关德柱这西北大汉越说声音还越颤。
“你说她就死在这院里?那你还给我们拿来拍戏?”伍茅不干了,这不是坑人吗?
“你们要得急啊,我们这儿也没别的地方可以用来拍戏的了,我想就一晚上,能出个什么事啊。可是……”
伍茅脸有点青,拉着张玄就说:“张导,这可是红衣厉鬼,厉害着呢,我以前拍一拍悬疑剧的时候,就曾经撞上过。”
“少给我扯,我不信这套。”
张玄一扭头,剧组已经一堆堆的站一起了,显然是要抱团增加信心。
“没什么鬼不鬼的,你们别信,这样吧,换个灯泡,道具,把电给接直流电上,试一试看看。”
“是。”
那关德柱一直在旁边碎碎念,张玄听了就烦,什么鬼啊怪的,他虽然是道士,他也不信这个邪。
黄涵那里伤口处理好了,这就继续拍。
这一路下去两个小时没出事,张玄看了就想问题不大了,他凌晨还要去茶庄,等齐媛这场戏完了,他就走。
齐媛这要演的是一个女主角的闺蜜,从小在一村里长大的,等女主角到城里去打工的第二年,就把她也叫去了,这俩先后成了厂里的厂花。
后来齐媛演这还嫁给了一位来厂里指导技术的大学教授,也算是修成正果了。
这时演的齐媛这角色还没离开村里,晚上来找女主角说那二狗子的事。
游靓影就在房里跟齐媛说话。
“你说二狗子去找了马寡妇?”
“可不是,马寡妇还真就跟他处上了。这事村里没人知道。”
“嗳呀呀,看不出来啊,那二狗子还真是能惹事,你说吧,他就那么矮个人,那马寡妇身高快有一米七了吧?这站一起能般配?”
“在一起也不是为那事,你懂的。”
这时,又是一声响,屋里的两盏白炽灯都炸掉了。
张玄就皱眉,先前还说是电流问题,电压不稳造成的,这线路都换成直流电了,用的是道具组带的蓄电池,还炸,难不成说是这真有鬼?
屋里一黑,好在还有照明灯马上就照上了,游靓影和齐媛也都很快就镇定下来,下了床走过来站在一边看道具组检查。
张玄看伍茅在发抖,骂了句:“你要怕你先走,连这点胆子都没有,还想做导演?”
伍茅苦笑,这跟胆子有一毛钱关系吗?遇上这事,不怕才有鬼!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关德柱又上来了:“张导,这事不成啊,我怕是要再拍下去会出人命的。”
“人命?我看要出鬼命吧!”
张玄冷喝一声:“道爷在此,哪方神圣给老子露个脸,别藏起来了,要不小心小命难保。”
关德柱想骂娘,都说了闹鬼了,你不是导演吗?什么时候成道爷了?还敢跟鬼叫阵,你还真是不怕死啊!
“张导,我是这样建议,咱们啊,也别来硬的,这红衣厉鬼啊,吃软的。咱摆个桌,上点香,再摆些蔬果……对了,我想起来了,咱以前也来过摄制组,这也是一样的夜戏,也一样的出了事。后来,这上香也没用,直到组里拿了二十万摆在桌上,这才没事了。”
张玄就盯着关德柱的脸看,这家伙明目张胆的啊,这鬼还要活人钱?下面还有银行能换成冥币?说白了,不就是你关德柱叫人搞的鬼吗?
这钱是鬼还是给你这活人?
“我要骗你,你就报警,你不信就摆上,我这就让人去祠堂搬桌子,我包准这钱一摆上就没了,不,是那女鬼拿走了。”
张玄想看他玩什么花招:“你去叫人把桌子搬过来吧。水果什么的,剧组里有。”
关德柱这就去找人,齐媛都听到了:“你还真给他放钱啊?”
“剧组里有道具,让他们准备好假钱,中间夹报纸,等关德柱把桌子一拿来,就给放上去。我看他怎么拿走。”
祠堂离这边不远,村里的人马上就扛来了,这些人脸上都有喜色,张玄一看更笃定是关德柱搞的鬼,要不这还闹鬼呢,这些人喜什么喜呢。
桌子特别大,都快赶上供桌了,一抬到院里,剧组那边就拿着钱来了,张玄让人把钱和水果放上去。又拿了香,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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