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土匪,无耻败类!
曲桦东从来未曾见过杨厚邺这样明目张胆耍无赖的人,衣冠楚楚,却言行无礼得很,登时一股火冲了上来,冲着杨厚邺的衣领就要上手,要把他横拖竖拉地拽起来。
然而手还没碰到杨厚邺的衣领,杨厚邺就已轻松地抓住曲桦东的手腕,漫不经心地向下一折,骨折的声音顿时清脆地响起,伴着一起响起的还有曲桦东的痛呼声。
“啊——”曲桦东疼得说话结巴,膝盖弯了下去,几乎要痛得跪到地上,“松松松松手!”
看着曲桦东扭曲的脸,尹夏都替他疼了,皱眉说:“侯爷,放开他。”
杨厚邺却不放,自以为是地将尹夏眼中的心疼尽收眼底,抬脚,精准地踹到曲桦东的膝盖上,曲桦东仿若受着剥肤之痛,哐当跪到地上,男儿有泪不轻弹,曲桦东都快泪眼汪汪了。
“杨厚邺!”尹夏一声喝住杨厚邺,起身抓住他手腕,“你干什么你?!放手!”
尹夏的一声喊,犹如一道惊雷落下,电影院里的人纷纷抬头看过来,有浑然不悦,有兴致勃勃,有幸灾乐祸。
杨厚邺漫不经心地抬起眼皮看向尹夏,神色复杂。很明显的,尹夏摆起了脸,盛气凌人,浑身散发着蓬勃的怒气,仿似他做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事。他做什么了?不过是捏了下这厮的手腕,踹了这厮一脚而已罢了,怎么好似动了怒?
杨厚邺手腕一松,推开曲桦东,拍了拍绣着金丝线的袖口,漫声道:“曲桦东,银行主管,谈过六次恋爱,每次都是被女人甩,原因不详。父母工资水平一般,你有一辆家用车一辆跑车,两幢别墅。还用再具体吗?”
尹夏:“……”
曲桦东本就被揍的脸色发白了,杨厚邺的此话一出,曲桦东简直已经成了木乃伊,又呆又木,又动弹不得。
尹夏不痛不痒地瞥了眼无力起身的曲桦东,过了半晌,目不转睛地看着巨幕,淡道:“这电影确实不错。”
杨厚邺笑了起来,舒服地向后靠着,附和道:“确实不错,但过于玄幻了,侯爷比钢铁侠的实际操作能力更强。”
爆米花一颗颗往嘴里扔着,尹夏不再搭腔,认真看电影,也不再看地上的曲桦东一眼,对他的疼哼无动于衷。
不知道被杨厚邺教训的狼狈不堪的曲桦东是什么时候走的,总之等两个小时的电影结束后,曲桦东已经没了踪影。
电影尚且精彩,对杨厚邺来说,干坐两小时,却累得很。懒懒地抻了个懒腰,浑身已经没了戾气,等其他观众观影结束退出去时,杨厚邺砸吧砸吧嘴儿,偏头对尹夏漫不经心地说:“曲桦东不仅人有问题,钱也不干净,你竟然还能跟他吃完一顿饭?我真是对你结婚对象的要求无法理解了。”
“你怎么知道曲桦东这些事?”
杨厚邺淡道:“侯爷有本事。”
尹夏起身向外走,不再理他。
杨厚邺基本不在外面用餐,尹夏也无所谓,俩人在外面遛了一圈后,一同回了杨厚邺家。
秦禹听到开门声,迅速从工作室走出来,到客厅迎接这二人。
秦禹从尹夏的脸上看不出她这次相亲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但是可以从步履矫健的杨厚邺身上看出结果,这么昂首阔步大步轻盈神采奕奕的,尹夏的相亲,定然是被杨厚邺给搅合失败了。
果然,饭桌上,他提了两句而已,俩人就又叫上板了。
秦禹问尹夏对相亲对象有什么具体要求,他也可以看看他那边是否有符合的人选,毕竟熟人知根知底,现在这些相亲的,真是什么人都能遇见,没人品的,好色的,认钱的,有家暴倾向的,应有尽有,信不得。
尹夏放下筷子,凝神思索片刻,诚实地说:“性格温和,懂忍让,经济能力不要太好的,长相中等,不能丑,但也不能太好看。我不想我孩子以后长得丑,也不能让我以后的生活存在任何被外遇的可能性。乱七八糟的毛病最好没有,能够和我和平相处,讨厌吵架。大概就这些。”
秦禹听此哑然失笑,“我说,你这说的不是我吗?”又乜斜了眼杨厚邺,简直和杨厚邺完全相反么。
尹夏举目定睛凝望秦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随即本就清明的双眼,蓦地变得更加明亮,“除了你长得超出了我的要求,倒真是很符合……秦医生还没有结婚吧?”
“啪!”摔筷子的声音打断两人旁若无人的交谈,“够了!”
杨厚邺冷声说道:“你不觉着我也很符合?”
秦禹缓缓垂下头,憋着笑。
尹夏不禁皱眉,一本正经地说:“侯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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