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什么意思,但鄙视那些人的基本用语,她还是能够明确的。
差不多也就在这个时候,这一堂课的任课老师正夹着厚厚的备课本,快步的走进教室,在走进门口的时候,远处那些选择旷课的学生甚至向她吹起了口哨以示挑衅,如果那位老师只是叹了口气便转身走进了教室之中。
这节课已经是第三节课了,由于之前的风波,前两节课都因为学生们的抗议活动而不得不临时取消。
所以这节课在时间上已经是第三节课了,实际上老师走到门口的时候,上课铃早就应该打响了,只不过,东汉末年的条件就摆在那里,他们不可能像21世纪那样有着自动响铃的那一套玩意儿,无论是电动的还是计算机控制的,都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了,所以他们的上课铃是人工打墙的,而负责这里人工工作的当然是他们的老师,不幸的是老师们在此之前肯定陷入到了焦头烂额的境地之中,就连这位上课的老师之所以脚步匆匆,而且还指导的原因,恐怕也应该是因为某个集体的相互交流活动吧。
不过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既然老师来了,那就好好上课就是了。
课堂上那位老师的表情显然沉重的很,他在第一时间扫视了一下教室内的大体状况,没有出乎他意料的是,大部分同学都没有出现在教室里,空荡荡的座位上,只零星的坐着六七名还愿意听她讲课的孩子其中有那么一小撮聚集在教室角落里的人,显得格外的让他印象深刻。
不过这并不能挽回他整体的失望,因此她还是轻轻地清了清嗓子,语气沉重而不失悲痛的说道:“孩子们咱们上课了,虽然说校长已经下了决定,准备把昨天的课在周末补回来,但是有些已经布置下去的作业,恐怕也引起了某些好孩子的兴趣,我现在非常想知道,有谁把昨天的作业写完了吗?如果有的话请你现在就交上来吧,虽然我知道不会有太多,但你们就当是安慰安慰我这个可怜人好了。”
可怜人,这是站在讲台上,原本可以呼风唤雨的这么一个职业的从业者,对自己最大的自嘲了。
苏炳炎自出生与凉州体系以来,还不曾听闻这类人发出过这样的感慨,可见诸葛亮的这个学校的确也颠覆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传统。
于是他轻轻地站了起来,敲了敲同桌孙尚香的胳膊,然后与之一起走上前面的讲台。
费祎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立即跟了上去,只不过他们有留意到那两个人的手中都捧着他们昨天晚上抄录的作业,于是他又匆匆忙忙的跑回自己的座位去出了那份作业的范本。
三本作业被恭恭敬敬的交了上去,虽然不是唯一的收获,毕竟其他同学竟然还在这里上课,自然也会选择尊重老师的决定,所以昨天晚上写作业的并不只是他们三人。但是这三个人对于老师来说是完全不同的。
因为其中两个人正是今天这件事的风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