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竟是这种无耻小人,私偷别人的信物据为己有。”
面对慕长澜的诬蔑,詹棣并不急着辩解,而是满不在乎的问道,“是吗?你确定是我偷你的信物?那你可知道这信物有什么作用?里面都有什么秘密吗?”
“当然知道,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是北夏皇族的信物,能证明我的身份,我母妃当年也就只给我留了这两样,一样是孟凉城的龙佩,一样便是这北夏的麒麟玉佩。”慕长澜理直气壮的说道。
“哈,是吗?北夏的麒麟玉佩?慕长澜你可是真能编呀?”詹棣冷冷一笑,据理力争道,“慕长澜,你是道听途说,知道麒麟玉佩和龙凤玉佩的存在,并晓得些龙凤玉佩的秘密,但是很遗憾,此事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麒麟玉佩根本根本不是北夏皇族的信物,乃是孟凉城的。”
慕长澜看到詹棣的神情,心里猛的一震,陡然有些心虚,内心有种不祥的预觉,但是事到如今,他也只有强打起精神,死撑到底了。
“哼,詹棣,你少在我里没事挑事诈我,说的好像你懂似的。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东西,当然是我说了算。我说这是北夏的,就是北夏的,怎么可能是孟凉城的呢。”慕长澜故意一脸不屑的说道。
“慕长澜呀,慕长澜,事到如今你竟然还嘴硬,恐怕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并没有见过这真正的麒麟玉佩,更不可能知道这里面的秘密吧,
世人都知晓孟凉城当年有龙凤玉佩,却并不知道,要想调走孟凉城所有的兵马,除了那龙凤玉佩外,还必须拿着麒麟玉佩。至于,它为什么不是北夏的,而是孟凉城的,其实原因很简单,这玉佩其实和龙凤玉佩一样,在下角都有一个隐藏的孟字,除了真正的孟凉城人,外人根本不知晓。”
当顺着詹棣的指示,看清玉佩底部那个孟字时,慕长澜终于装不下去了,颤声问道,“你……你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要知道这些秘密母妃甚至连我都不曾讲过呢。”
詹棣猛的收回玉佩,双眼微眯,眼神陡然变得凌厉,朝着慕长澜大喝道,“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你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北夏后裔,而只是当年孟贵妃出宫后,寄居的那户人家的小儿子,我说的对不对呀周小栓?”
当听到周小栓这个名字时,慕长澜的神情像被雷劈了一样,半晌,才反应过来,拼命掩饰自己的慌张,“你……你你胡说八道,你快说清楚你究竟是谁?为何要这般诬蔑于我?”
“诬蔑于你?这么多年,你冒充我的身份,拉拢人马,准备复兴重建北夏,我想着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念着你父兄侍候我们母子这么多年的恩情,我一直没有搭理你。”
詹棣说着一把抓住慕长澜的衣领,将整个人提了起来,厉声质问道,
“但是,周小栓你千不该万不该,最后竟然算计到了心儿头上,早知道这样,我当年就应该早些揭穿你这虚伪的面具,免得你在这里祸害四方,白白让心儿受了这么多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