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言师太去世那天,您为何亲自命人烧了小木屋?”孟亦心咬了咬牙,还是问出了这么长时间一直萦绕自己内心的问题。
“哦,看来贫尼所料没错,施主问的果然是这个问题,只是,贫尼很好奇,您这是事先听到了什么消息吗?”静慈师太微微一笑,一脸坦然的反问道,丝毫没有被人揭穿隐私的愤怒和不自然。
“确是如此,心儿是无意中听慧明小师父说起,那天您看到了一个令牌,貌似和镇南王府有关。”
见静慈师太这么坦然,孟亦心索性也就不藏着掖着了,将自己知道的,好奇的,全部问了出来,
“心儿心中有些疑惑,难道当时您下令烧了木屋,真的是畏惧那块令牌所代表的权得,还是因为您和镇南王世子的私交甚好?”
“世上之事本无不可对人言,再说,这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静慈师太轻叹一口气幽幽的说道,整个人陷入对往事的回忆中,
“说起来,贫尼确实和镇南王世子有些私交,那是因为她的母亲是我的师姐,当年亦救过我,所以在她成为镇南王妃前,我们的关系一直不错,而你的师傅葛神医,亦是我二人的师兄。
说起来也甚是可笑,这半株天山天莲,以前葛师兄曾多次向我讨要,但是他并没有说明真正的原因,所以我一直把着没有给他。
现在想来,他这般舍下脸面讨要,看来应该是为了你的身体。
结果,不曾想,绕了一大圈,最后还是用在了你的身上。”
静慈师太还沉浸在往事中无法自拔,而孟亦心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一脸八卦的问道,“什么?您和我师父,还有王妃竟是师兄妹?”
“确是如此,其实论起来,我也算是你的师叔,此事你日后大可向你的师父求证。”
静慈师太一脸的认真,用很坚定的口吻说道,
“不过,说回烧小木屋那晚的事,却是因为你下山的当晚,我们发现慧言的尸体时,人已经去世至少两日之久,尸体不能长期放置着,再加上,据现场的情形来看,很显然是有人别有用心刻意布置的,小木屋并不是真正的案发现场。所以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夜长梦多,我就索性命人烧了小木屋。”
“什么?人为布置的现场?人还已经去世两日多?这完全不可能呀!”
孟亦心大惊失色,不可思议的问道,
“我明明头一天下午还见到慧言师太,和她说了很长时间的话呢?师太您再好好想想,您是不是记错了,你们发现时,慧言师太绝对不可能会去世了两日之久的?”
“习医这么多年,其他的不敢夸口,辨别死亡时间,这点本事贫尼还是有的,贫尼只说自己知道的,至于施主前一天天见的谁,就不好说了,据贫居估计,至少肯定不是慧言本人。”
经静慈师太提醒,孟亦心也后知后觉得意识到,好像的确有一些疑点。
比如,她第一天见到的慧言师太,和第二天在小木屋见到的人,其实在神情和说话方面,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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