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清楚:“我指的是我们出门在外见到过的恐怖恶心的事情,并非发生在小姐身上的。”
红鸢无法想象入伏所说的是何种程度:“你们都见过了,我们怎么就听不得了?我们也可以分担的。”
入伏为难的挠挠头:“事情我都可以讲给你们听,但有些地方确实无法说详细,或者说我嘴拙无法形容出来,总之就是很多血很恶心。”
青衣猜测:“是你们看到醉梦宗虐待人的场面了吗?”
他们是去找醉梦宗的人,那么遇到的恶心的事情,很可能就是和醉梦宗有关系。
入伏点头。
“你讲吧,我们有准备。红鸢也不是小孩子了,让她多听听外面的危险,对她也有好处。”青衣这样讲,入伏思考后决定就如实讲好了。
傅雨樱再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腿间有热热硬硬的东西顶着,她逐渐清醒,看着眼前被她蹭的衣服领口敞开露出的胸肌。
可能是鬼使神差,她试图拿牙咬一口。看看胸肌是不是咬不动。
结果她一碰上去,就感觉胸肌瞬间绷紧了,不仅是胸肌,环抱她的整个人都绷紧了。
“你休息好了?”
昨天能亲亲就睡着了,可见赶路多辛苦,天知道爱人在怀不能折腾她的忍耐需要多辛苦。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调理好了。
傅雨樱猛地抬头,结果头顶撞了下巴。
好疼!
他是醒的,比自己醒的早吗?
她捂着头顶看着宇文耀暗的发光的眼睛。
“睡得可好了,就是头顶有点疼,你的下巴还好吗?”
“一会就好了。你刚刚在干嘛?”
被当事人抓到,还被问了。
傅雨樱捂着头顶,脑子里转圈。
“我咬一口不行吗?”
“可以。”宇文耀一本正经的开口,他的手从傅雨樱后背带着酥麻感移动,“你可以再咬,别的地方也可以。既然你休息好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傅雨樱眨眨眼睛,感觉到身后作乱的手指,脸上冒热气,大脑稍微有些死机。
宇文耀嘬一口傅雨樱的唇:“可以吗?我昨晚洗澡了,要再洗一次吗?”
傅雨樱对这种事情不抗拒,但第一次难免紧张,之前虽然她胆子大的撺掇他,但到了要动真格的了,她就好像卡带了一样。
“可、可以。”说完就一头撞进宇文耀胸前,别看她啊!
等傅雨樱意识几度融化的时候,她想起一个问题,宇文耀是不是昨晚就想了,只是担心自己太疲惫了。
午饭时间往后推,宇文耀让人在外室备了热水,亲自抱着傅雨樱帮她清洗,并换了一张床单。
等她干干净净重新睡下,他才穿上衣服神清气爽的离开。
如果不是今天还有要做的事情,他会等她醒过来。
傅雨樱在下午才爬起来,她为以前无知的自己感到勇猛。要不是身体杠杠的,她觉得她要被折腾死了。
红鸢在傅雨樱传唤下端着红枣莲子羹进来。
“这是王爷走前吩咐厨房炖煮送来的。说让小姐先吃这个润润肠胃后,再吃别的。小姐,你饿得胃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