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修然一直没有彻底的睡着,只是迷糊着,耳边不再有声音后,他睁开了眼,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在他面前的便是那个他喜欢极了的女孩子,此时她手支在下巴上,头一点点的打着盹儿,嘴唇微微的张着,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嘴角些微的翘起,显得娇俏可人,又楚楚柔弱,沈修然看着,心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一般,不自觉的便伸出了手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把坐在自己旁边的小人稍提起来揽入了怀中,唇也覆上了她微张的红唇上,不出意外的尝到了那软糯甜蜜之极的味道。
“唔…”聂曼卿睡的并不深,乍然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嘴唇被封,立即便惊醒了,瞪大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她以为昏沉的已然入睡的人,依旧闭着眼,表情却似乎很沉醉,连一直皱着的眉头都舒展了不少。
沈修然虽然病着,力气却也不是聂曼卿能抗衡的,任由她怎么推拒都无法脱离,这让她不禁泪奔了,早知道就不要那么好心了,直接拿了吃的回女知青大院儿了…
那层迷迷糊糊的感觉把沈修然心中的顾忌也给屏蔽了,他只凭着本能和长久的渴望紧紧的抱着聂曼卿,汲取着这些天失去的能量,修复着那被戳中的伤口。没有了那层束缚,他的力量便比以前加重了不少,手臂箍着聂曼卿趴在他的怀里,直让聂曼卿的骨头都发疼。唇上的吻更是激烈,只差没将聂曼卿啃成一口口的吞了。
聂曼卿被沈修然的力道弄的欲哭无泪,身体紧紧的贴在了那硬硬的怀抱中本就不舒服,嘴唇还被狠狠的研磨吸允着,周围的皮肤被他长出的胡茬扎的生疼,他灼热的呼吸就喷在她的鼻端,她一吸一呼都是他的气息,这些已经让她够窘迫,够害怕了,谁知道,没一会儿,他的手也不规矩的动了起来,竟然从她衣服的下摆摸了进去,粗糙火热的手沿着她的腰线一直往上摩挲着,最后停留在上面最柔软地方隔着一层软布揉捏着,让她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让她不可遏止的哭了起来,眼泪狂涌,因唇被堵着只能呜咽,双手极力的推拒,腿脚也胡乱的踢打着,身下的人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恍惚中聂曼卿抓到了一个东西,却是炕边桌子上的玻璃针管子,拿到手上想也没想就扎在了沈修然的身上,沈修然吃痛终于清醒了点儿,松开了聂曼卿,聂曼卿猛然的退后翻身站到了地上,看着扎在沈修然脖子下边颤巍巍的针管子,还有边上渗出的血,聂曼卿的脸顿时白了几分,看到扎的部位不是气管等要害,咬了咬唇,转身跑了。
摸了摸锁骨附近的针管沈修然将它拔出,血便冒了出来,他按住了那处伤口,想到刚才自己对聂曼卿的所作所为,还有聂曼卿满眼含泪,惊慌而逃的样子,闭眼甩了甩头,迟滞的思维运作下去,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温软的触感似乎还在指尖,隐隐的淡香还残留在鼻端,一瞬间的留恋消去,然后只剩下懊恼,不禁用手狠狠的打了自己一耳光,木然的看着前方,一团阴影降临,还可以挽回吗?
聂曼卿回去后洗了把脸,症愣的坐在炕边委委屈屈的抽噎了半天,全身很不自在,尤其是胸前还微微的发痛,她在心里用针把沈修然扎了千万遍,发誓以后再也不对沈修然好心了,下次还要打针,就要更狠一点!
聂曼卿这样想着,也没意识到她对沈修然的行为仅仅局限于恐惧恼怒,竟然还有心思想下回见面要如何,而对那个只是说了几句恶心话,行动未成功的王建军却是极致的厌恶,连见都不想见,恨不得让毛毛把他撕的七零八落…
聂曼卿自我安慰平复了心情后,便去做饭了。主食依旧很少,不过有了野菜这些的搭配,看起来算是好点了,起码吃起来有种饱腹感,营养也较之以前丰富了点儿。
下午收工大家吃过饭后,聂曼卿又被慕云昌请去给沈修然打针了。因为堵着气要给沈修然点厉害尝尝,这次比上次还要粗暴,迅速的推完药,将针抽出来也没用药棉按着,血就冒了出来,聂曼卿理也没理就转身走人了。
沈修然已经清醒了不少,慕云昌说要打针,他还以为是那个赤脚医生给他打,恹恹的闭着眼趴在炕上,却不成想熟悉的气味袭来,滑凉的小手便按在了他露出的臀部上,刺痛的感觉猛然降临,这对于他来说并不如何忍受不了,比这痛几倍几十倍的他都经受过,只是被喜欢的女孩子看到“私密”还用手摸到的情况,让他心里产生一种对他来说极其罕见的羞囧。
他眯眼悄悄的看了下聂曼卿,只见那孩子紧绷着脸,很严肃,眉头拧着,嘴唇也抿成一线,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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