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当时就根本没有和她有私情,真的,骗你我不是人。”穆星河眼神真挚,手指指向头顶,向萧芷若发誓来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你本身就不是人,现在只不过是承认罢了,老老实实交代一下,我才会原谅你,不然的话我永远不原谅你。”
一旦女人这样说话,让男人老老实实交代过去感情,聪明的男人总是选择说谎来抵抗,这样的谎言也总能让女人放下高高举起的屠刀。
“我不骗你,当时我受伤了嘛,然后她怕我食言,谁知道她在离开的时候把我睡了,夺走了我的贞洁。还威胁我,说怀了我的孩子就生下来,哎,这个可恶的女人,真是太不择手段了。”
萧芷若眯着眼睛,在从穆星河满脸真诚中寻找破绽,可却没有找到。于是又找了个借口责备道:
“你就不知道把她推开吗。这种事情如果你不愿意又怎么会得逞呢?”
委屈至极的穆星河心里却乐开了花,可面子上却还是很委屈,开口解释:
“我当时受伤,刚刚醒,又呼叫不得,没有进食,更别提有力气把她推开,真的,我真的是受害者。我真的好委屈的。”
见萧芷若已经快被哄好,脸色也比之前好了许多,穆星河也只好默默的低下头,装作委屈的害羞样。
“你装什么委屈,她那么有风韵,只怕你也乐得如此吧,下流胚。”
“我不是下流胚………”
“不,你就是……….”
“不,我不是………”
“你就是。”
……….
整整一个时辰,两个人你来我往,只有这一句话,争论着,随着两个人的你来我往,天边却漏出了一抹白光。将大地从无边无际的黑夜中救了回来,而宫殿内的穆星河却无人来救,只能听萧芷若骂自己是下流胚。
“你是不是?”
实在忍不了的穆星河只好点点头:
“我是下流胚,但羌梦蝶那件事真的不是我自愿的,我也是受害者。”
“你受害者?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的话,我又怎么样知道是不是真像,万一你骗我呢,你这样的人,谁能相信你说的话。”
这话一出,穆星河腾的一下站起身来:
“合着我刚刚都白解释了,你还是不相信我,真话你都不相信,那我也没有办法了,只能以后去哪了都带着你,免得再犯错误。”
“谁要跟着你,我没有功夫看着你。”萧芷若气鼓鼓道。
“诶,对了,你和她万一真的有了孩子,那是不是还要传位给你与她的孩子?”萧芷若问出来一个细思极恐的问题。
穆星河再怎么雄辩,也不敢轻易说,只好在心里暗暗想着别发生这样的事情,如果真的发生这样的事情,那只怕自己将来会重蹈历史的覆辙。
“你能不能别说这样的话啊?把我都要给吓尿了,你扭过脸,我要方便。”
“不准在我房间,出去。”
“好嘞。”穆星河脚步轻盈的准备出门,眼角也怀着笑意。
“方便完再回来,我还有事情要问你,不要想着逃避这些问题,穆星河,别让我失望,我的皇帝陛下。”
扶着门的穆星河像是吃了苍蝇似的,回过头看向正在盯着自己的萧芷若。
“天亮了,该结束了,咱们一会给父皇祭奠,然后把他老人家送回陵墓,明天我就该登基了,等这两件事结束,我们俩在说好不好。”穆星河有些哭笑不得的恳求道。
想来也有道理,萧芷若也想起来疼爱自己的父皇,于是点点头,摆了摆手,算是放过了穆星河。
日上三竿,小雨淅淅沥沥的还在给大地灌溉着,秋雨萧瑟,微风沁骨。
一片素缟的京城,送葬队伍延绵不断,直至十里开外。先头送葬队伍已经出了城门,可排在队伍最后的人才刚刚迈出皇宫大门。
在两边护卫的守护下,穆星河换上干净的黄袍,走在队伍中间,左手边是自己的皇后萧芷若,右手是丈母娘。
棺柩里放着的是玄武帝国已经过世了的皇帝,新皇帝穆星河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在队伍之中。
仪式庄重肃穆,由宗正宣告的祭文也将先帝一阵夸,把这位躺在灵柩里的先皇帝给夸的只应天上有,大概若干年后自己也会躺在灵柩里,不知道念祭文的人会怎么评价自己,穆星河默默想着。
机械的按照早已经安排的规程,穆星河目光有些呆滞的完成了这一系列任务。
直到先皇帝的灵柩被下进陵墓,负责守陵的军士也都安排就位,而玄武帝国的帝陵方圆十里内,不会有农户,也不被允许寻常百姓进去,这场浩大的送祭也就没有寻常百姓可以看到。
回去时,穆星河可以坐在马车里休息,可日渐复杂的事情却不给自己喘息的时间。
陶可飞拿着一堆信件,顾雨一脸愁容,两个人在马车外通报后被宣进马车内汇报。
当马车晃晃悠悠的走进皇宫,穆星河被陶可飞与顾雨搀扶下了马车。
望着天色濛濛,穆星河低声呢喃:
“结束了,也该我再来走这一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