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河又贴心的说道:
“其实分开也是为我们俩各自安好,要不聚在一起老是吵架,那不是吵着吵着就没有意思了吗?反正我是觉得吵架是一件很没有意思是事情,咱们俩的事情,要不就这样算了,好不好?”
早已经预料到穆星河会说这样的话来,可真的被这样平静的提出来,萧芷若始终有些意难平。
凭什么连分手也是要你提出来,好像我多稀罕和你在一起的样子。
萧芷若皱着眉头,一副你随意的表情说道:
“我不在乎这些,但是你可以真正的做到我也很开心,至于马清芳,她是我一起长大的玩伴,我走到哪里她就去哪里,如果有一天你们俩真的要结婚了,我也不会阻拦,但是你让她不清不白的跟着你,不好意思,这可不行,我不能让她不明不白、没有未来的跟着你过。”
同样有些不高兴的穆星河却咬牙道:
“她是自由的女人,我不会强迫她,但是也不能有人阻拦她和我在一起,萧芷若,你也可以感觉出来,我和她在一起很开心,也很期待未来,所以,你不能再说什么不放她。至于你说娶亲的事情,我也一定会风风光光的板,我把她和絮儿一起都给娶回家去,为我穆家添砖加瓦。”
自己的话被蛮横霸道的推回来,萧芷若有些气恼,看到穆星河那张可恶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你想要怎么样,穆星河,难道你想要就这么把马清芳从我的身边带走吗,你不信可以试试看,问问她,是留在你身边还是我身边,她一定是愿意留在我这一边的,我对她最了解的。你也休想拆散我们的友谊,你才和马清芳好了多久,我可是已经差不多认识她十年了。休想这么名不正言不顺的把她从我身边带走。”
原本还有些和平交谈的意味,随着萧芷若的歇斯底里,场面又变得和之前两人见面的情景一样了。
实在是不愿意吵架的穆星河这时候也不想多惹麻烦,自己肩膀上的伤还没有好,不时的疼痛感也在提醒着自己。
在伤痛的控制下,穆星河调整了一下呼吸,缓缓开口说道:
“咱们俩好像真的是说不了几句话,就很快能吵起来,我也不跟你藏着掖着了,马清芳我是必须要娶到女人,她就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阻止。
还有一点,我不会造反,但也不会只会当一个顺民,一句话,我到哪里,麒麟军到哪里,天下能够指挥麒麟军到只能是我,让我抵御外侮,没问题,平叛,没问题,但是休想把我的麒麟军交给其他人,也别想着给我穿小鞋,老子不吃这一套。”
将自己真正想法告诉了萧芷若,也是希望她可以适当的转达给自己的父亲,也好给皇帝一点时间,考虑一下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自己,免得将来自己进了京城看到皇帝时,两个人再尴尬的不知所措。
在穆星河还盘算着和皇帝见面时说些什么,萧芷若已经从吃惊和愤慨中走了出来,不甘示弱又有些挽留的说道:
“穆星河,你可别忘了,这麒麟军可是我玄武帝国的,不是你穆家的私产,你这样说是不是太拿自己当回事了,还是太拿我父皇不当回事了。哪有一个皇帝连自己手下的人都指挥不动的情况?你这是不是在逼着我父皇发怒,然后你再趁机找理由反叛,你说的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为了给自己将来谋逆找个铺垫?”
除了一语中的这个词汇,穆星河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的词语来形容萧芷若的聪明伶俐,当然了,作为一个不谙世事的女人,可以想到这一点已经是非常大不容易了,穆星河也对此很赞赏,于是笑着说:
“我很佩服你的想象力,但是我刚刚说了一个前提,那就是我不会反,也不会和皇上刀锋相对,如果将来你的三哥真的即位,我也会将此心掏给他看,如果是相信我,那就相安无事,倘若不相信,那我只能带着麒麟军偏安一隅,自己耕种,闲时农人乱世兵。”
已经被怒火烧了心的萧芷若却听不进去,始终固执的认为,穆星河带着这么多的人,就是为了要和自己的父皇掰手腕。于是还不等穆星河说完便拂袖而去。只将空荡荡的马车留给了还在解释个不停的穆星河。
回到了自己的自己的马车上,萧芷若气的还是大口喘气,眼睛盯着在马车内小桌子上摆放的笔墨纸砚。
片刻,萧芷若想起来自己那已经病入膏肓的父皇,又想了想穆星河那充满可恶的,又带着自信的面容,最后还是现在支持自己的父皇。当即,拿起来毛笔,认真将近段时间的事情写给了自己的父皇,又结合了穆星河最近的表现,也一并写了下来。甚至,在信最后还不免担忧的说出来穆星河很可能谋逆的想法。
很快,萧芷若将已经写好了的信件交给了苏豹,让他安排人千里加急送给远在京城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