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让你受苦了,生霍里的时候,你一定很痛吧?平时带孩子,也一定很辛苦是不是?”
白晓娴的心变得更加柔软了,“怎么突然说这个,他是我们的孩子,这不都是做妈妈的该做的。”
“是啊,这些都是妈妈该做的,所以作为丈夫,我也想为你做点什么?”霍蔺启说着,便情不自禁地向下低头,吻上了白晓娴的脖颈。
白晓娴顿时一激灵,倒不是抗拒这个亲密,只是她带娃带了一天,澡都没洗,实在是有些疲惫。
她微微喘着气:“蔺启,别这样,别……”
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人却被霍蔺启给轻易地推倒在了床上。
白晓娴自觉地闭上了眼睛,却只是感觉自己的胸前一阵轻柔的触感涌过,她猛得睁开眼睛,就看见霍蔺启压在她身上,轻轻揉捏着那令她难受的部位。
“霍蔺启你……”白晓娴惶惑地睁大眼睛,说实在的,被霍蔺启这么对待着,她竟然觉得痛感消失了许多,一整天的肿胀感减轻了不少。
霍蔺启凑到她的耳朵边,声音又轻又柔道:“我看了书,书上说这么揉一揉,你会舒服些。”
白晓娴顿时羞红了脸,把脸埋在了霍蔺启的脖颈间。
像只小白兔,又惊又怯地享受着霍总裁的“特殊服务”。
第二天,夏明月来找白晓娴一起去参加顾家的丧礼,都能看见白晓娴如沐春风的样子,和昨天见到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夏明月凑到她身边小声问道:“怎么,你现在不难受了?”
“嗯,好多了。”
白晓娴想到昨晚霍蔺启对她做的,便不自觉地红了脸蛋。
夏明月一头雾水,她虽然没生个小孩,但是她会上网查啊。
查了就知道,白晓娴这症状就是典型的涨奶,网上也说了涨奶得一段时间才能缓解,可白晓娴看着显然是好多了的样子。
不仅好,还特别得娇羞,难道是用了什么独门偏方?
夏明月也没时间细问,因为她们要去顾家。
她们到达顾家,看见顾家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挂着白色的装饰物,主洋楼的一楼大厅里停放着顾母的遗体,她的遗体被冰冻在冰棺里,正上方立着个台子,摆放着顾母生前的遗照。
顾心染陪着顾伯父坐在冰棺旁,接受着前来吊唁的亲朋好友的问候。
许是爷爷的葬礼才刚过去没多久,白晓娴再看到这样的场景,内心是情不自禁地沉重阴郁。
“顾伯伯,心染,节哀。”
她走到两人面前,也说不出太多安慰的话,只说了这么简单的一句。
顾伯伯重重点了下头,顾心染站了起来:“我带你们去旁边先休息吧。”
这似乎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失去亲人的家属在出殡这天,还得招待客人。
白晓娴体贴道:“你就别想着招待我们了,我们都这么熟了,我们自己会找地方休息的,你就好好在这里陪伯父吧。”
顾心染点点头:“那你们自便,一会儿去火葬场……”
“我开车来了,一会儿我和明月会跟在你们后面。”
“那就好。”
白晓娴和夏明月看过亲属后,就走出客厅,站在院子里等出殡的时间。
院子里除了他们,还有很多顾家的亲戚朋友,其中,就有顾母那边的娘家人。
白晓娴一早就接受到了从他们而来的敌意,就当做没看见。
像夏明月这么迟钝的,也认出那些人对他们的眼神不友好:“晓娴,那些人,是心染妈妈那边的亲戚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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