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说点简单的,可大多数还是用英语交流,秦棠那样的,明显是练了很久的高手级别。
秦棠说她自学的,那俩姑娘就把她奉为神童,只有秦棠自己知道,以前作家庭主妇的时候闲来无事,看看书,一看就对欧洲的语言上了瘾,后来隋彦看她感兴趣,还给她找过外教老师,除了英语和法语,她还会西班牙语,只不过语言这种东西还是要在当地环境的熏陶下才能说的又准又地道。
临近十二点,外头越来越热闹,很多人都跑到大街上去迎接新年的来临,秦棠在大家的祝福下,伴着外头喜迎新年的欢呼吹灭了蜡烛。
秦棠一边给大家分发蛋糕一边收着国内一干朋友的祝福短信。
孟娇的最长,一百多字,洋洋洒洒地说明了对她的爱意,还说有机会一定要来法国玩,秦眉的是和顾临的一起发的,两人应该是在一起吃饭,拍了张照片给她,还有一些简短的祝福是孤儿院认识的朋友发的,很多年没见了,彼此手机里还存着号码,联系不多,在节假日和生日的时候才会发点祝福短信。
“秦棠啊,隋彦为什么不给你发短信啊,你不接受班森是不是因为他啊。”
秦棠不想多说,起身说去看看阿笙怎么还没回来。
陆念笙关上门,秦棠刚好过来:“谁啊?”
“敲错门了,这个时候醉鬼很多。”这一天,法国人通常会喝得酩酊大醉地迎接新年,以此来希望未来一年有美好的开始。
送走客人后秦棠简单收拾了下,她关了客厅的大灯,看到陆念笙还坐在沙发上,两眼直直的,不知在看什么,她过去问:“怎么还不去睡觉?”
“在过会儿,还不是很困。”
“早点睡,别熬了。”秦棠说完就进房间了。
外头的喧闹声也渐渐小下去,陆念笙独自坐着,留下一盏很暗的小灯,他的脸隐在暗处,越来越低沉,似乎恨不得跟外头的夜色融为一体。
他竖着耳朵,听着外头的动静,果然,那个不死心的快递员又敲了次门,陆念笙过去,用法语跟他说这里没这个人。快递员今天本不用上班,凌晨,重金让人挖来送快递,本就不情愿,这会儿又对照了下地址确认了下,不耐烦地又问了遍,直到陆念笙不客气地关门让他别再来了,他才嘟嘟囔囔地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秦棠都听到很奇怪的敲门声,每次陆念笙都挡在她前头,等她出去时外头已经空无一人,而陆念笙每回的措辞都是敲错了。
这次秦棠走的快,从陆念笙的身躯和门缝之间的空隙看到一个年轻的男人从门口离去,走到一辆车前,车厢后红艳艳的,全是玫瑰花。
秦棠感叹谁那么浪漫送那么多玫瑰,而陆念笙则冷着眼把门关上,问秦棠有没有什么地方想去玩的。
“你想去旅游了?”
“在家里待着没意思,想出去走走。”
“那我们叫上楚楚和邓敏,我们从这里坐巴士到东端,从卢浮宫开始游览,晚上再回来看塞纳河吧。”从到巴黎后秦棠还没玩过,早就对这个浪漫的地方存着幻想,这会儿人少,正想逛。
陆念笙已经开始穿衣服:“一定要那么多人吗,就我们两个不行?”
秦棠笑着说了声好。
巴黎是个浪漫的地方,沿途只要有钢筋水泥的建筑到处都有艺术的涂鸦,那涂鸦让生硬冰冷的水泥瞬间变得十分温情生动。
秦眉对那些涂鸦很感兴趣,在巴士上爬着窗户看,陆念笙说既然有兴趣就下去吧,于是两人干脆徒步游览。
秦棠最后只在外头看了眼卢浮宫,人实在太多,容易影响欣赏艺术,干脆放弃,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两人一会儿坐巴士,一会儿漫步,兜了好久,路过杜伊勒花园、协和广场、香榭丽舍大街、最后站在气势磅礴的凯旋门前休息了会儿。
晚上六点,他们又回到了塞纳河旁,夜晚的塞纳河不是一般的美,秦棠和陆念笙坐在顶上玻璃钢外罩的敞篷船里,航行一个小时,通过了二十多座桥梁,游行塞纳河一圈等于环绕了大半个巴黎,而巴黎的著名建筑大部分都分布在塞纳河两岸,抬头就是巴黎的地标性建筑——埃菲尔铁塔,黑漆漆的钢铁建筑物高耸入云。
华灯初上,轻柔舒缓的音乐响起,游船缓缓移动,一幅幅美艳绝伦的画面映入眼帘,秦棠细细观赏着,忍不住和陆念笙交流几句,陆念笙心情也不错,不再面无表情,交耳跟她说起塞纳河的历史来。
他还忍不住吟了句:“霓虹楼火荡彩舟,雅乐轻歌泛长流。”
同行的几个中国人说他说得好,陆念笙笑笑,那几人看了看秦棠问他是不是女朋友,陆念笙很干脆地说是,秦棠在众人祝福的眼神里微愣。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不定时死掉,希望今天能更完三更!!!要留言,多多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