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你不用去上学的吗?”宽大的办公室里,徐亚斤对着一茶几精致早点很是纠结。
杨光同学一点也没“逃课”的理亏感,反而闪着大大的眼睛,一副等夸奖的模样,“嗯,没关系的。”
徐亚斤被他理所当然的表情打败,想着反正大四的学生本来上课的就少,就当他在实习好了。实习?她突然有些心虚起来——这算不算在欺压弱势小朋友?
疑似被欺压的某小朋友,想然很是怡然自得。他弯着眉毛,既紧张又兴奋地给女王夹吃的,“亚亚,这个鸡蛋卷里有你最喜欢吃的虾仁,你尝尝。”
徐亚斤接过,小巧地咬了一口,随即兴奋地跟个抢到糖的孩子似的,口齿不清地喊了起来:“这是……腻本几哈?”
杨光满眼茫然地摇摇头,表示听不懂。她立马把蛋卷吞下去,激动地指着蛋卷里露出的一节紫色东西问道:“这个是日本的紫虾?”
“嗯!”杨光重重地点了下头,兴高采烈地继续夹别的给她尝。
徐亚斤却突然有种吊在半空的感觉,狠狠咬了口蛋卷,很想推推这只兔子让他多讲些什么。这个紫虾市场上并不多见,她去日本的时候第一次吃时就被它的鲜嫩折服,以致回国后数度怀念。可是这只兔子却很平淡地拿出来,给她做蛋卷吃?
杨光自然不知道徐亚斤想的,夹起一块豆渣饼给她,“亚亚,这个是黑豆磨的,可香了,你吃吃看?”
徐亚斤端着小碟子接过,忐忑地咬了一口……好在这豆就只是普通黑豆,要是再来个稀罕品种,徐亚斤着实有些吃不消了。
“喝点豆浆。”杨光拧开保温杯的盖子递给她,顿时办公室里弥漫了一股豆类的醇香,带着点草木的清新,连大脑也一下子清爽不少。
几分钟后,徐亚斤风卷残涌地吞光了全部早点,捂着滚圆滚圆的肚皮,难得得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窘况。为了表达歉意,徐女王很人性化地问了一个纠结许久的问题,“你每次只看着我吃,难道你自己不用吃的?”
哪知杨光听后,立马跟吃了兴奋剂一般,眼里红光泪光暗光全都闪了一遍,最后泪蒙蒙地回答:“我可以吃吗?”
徐亚斤感觉胃突然打了个结,有些消化不良。这小子的波频是不是真的跟常人不同的?为何她每次都有搭错线的感觉。
“那个,你当然……可以吃。”徐亚斤说得很是艰难,这么说应该没错的吧?
当天中午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她说的没错,起码对拎着两个食盒的杨光同学来讲没错。她讷讷地抽了抽自己的脸,一万句草泥马在心中奔腾——我是让你跟我一起来吃吗?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是这个意思吗?我……我只是不好意思客气地多嘴随便问了一句而已……
总之,完全不在一个波段的杨光同学,闪着满眼的幸福泡泡,堂而皇之地在徐亚斤的办公室里,过起了幸福的“共餐时光”。
早、中、晚……被案子累得跟头骡子似的徐亚斤,很是被动地享受了一日三餐无间断服务,羡煞了事务所里一干男女老少。 尤其是陈军,基本上一到饭点就怵在徐亚斤门口,最后在杨光无辜至极的泪眼中可怜兮兮地落跑。
只是今天有些不同,陈军等到杨光拎着两只食盒走远,才慢吞吞地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推开徐亚斤办公室的门。
“呦,又想来蹭饭吃?”徐亚斤一见他进来,就挑着眉毛打趣起来。
陈军却一派沉默,把手中的文件袋往她办公桌上一放,就踱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徐亚斤有些莫名其妙,心却有些沉了下来,立马拿起文件袋拆开。里面是一叠纸,陈述了一个事件。
“这是那个黑客的案子?”徐亚斤看了几页,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什么时候立案啊?先说好了,这人你得帮我诏安了。”
陈军掏出打火机一开一合地玩了起来,面上平静心里却已经嘀咕起来 ,恐怕根本不需要我。
“攻击系统主机,修改教务系统?”徐亚斤眼里的兴味更浓了些,“这件事我倒是知道,就在我代课的那两个星期里发生的,青大还贴了一张不伦不类的告示让那英雄出来把系统给改回去。”
说到这,她不觉笑了起来,“你不知道当时那张告示有多搞笑,青大居然搞不定自己的系统漏洞?哈哈……”
只是一分钟后,她笑不出来了。徐美女美眸圆睁,不可置信地盯着纸上的一个名字,“杨光?”她抬头看了看一直沉默的某人,“这是重名吧?”
从进来后一直没开过口的陈军,此时才有些沉重地开口,“他也是青大的吧?”
“同名同姓的多的是。”徐亚斤说得有些心虚。杨光的那句“不会有痕迹的”至今让她记忆尤深。
“我调查过了,青大同名同姓又精通电脑的就只有他一个。亚斤,”陈军“啪”地合上打火机,转身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最好还是跟他保持距离,这起案子如果成立的话那罪名将会很大,青大方面因为那次系统攻击,还被盗走了一份很重要的文件。”
“我不相信!”徐亚斤想也没想地反驳。她宁愿相信*是好人也不相信那只动不动就眼红的兔子会这么无法无天。
“这个不能意气用事。现在已经进入司法程序,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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