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药两眼睁圆,“不可能,一定是搞错了。”他站起身,哆哆嗦嗦地就要往外去,才走了两步就一头栽下去不省人事。
“药儿!”诸葛鹏大惊失色。
诸葛鹏上前扶起绯药,将其抱上床,右手搭上他的脉,只见其脉象浮沉,一息居然七八至,此乃元气将脱的重症。
“思影,进来!”诸葛鹏厉声大叫。
诸葛鹏来到案前,疾书道:“此乃需用虎狼之药!”
思影飞身进来时,看见昏迷的主子,惊得实在不轻,接过大长老的药方,忙问:“主子这是怎么了?”
诸葛鹏看了眼双目紧闭的绯药:“叫思烟进来,你再不去只怕少主后脚就要去找教主了!”
思影又是一惊,顾不得多想,连忙向外跑去。
出大事了!思影心里急道。
思烟跌跌撞撞的进来了,脸色煞白,“大长老,有何吩咐?”她的眼睛紧盯着床上的绯药。只见绯药眉头紧拧,两颊通红,嘴唇却泛着青紫,呼吸急促。
“你去打盆水,给药儿擦擦,让思铭找些冰块,要快些。”思烟点点头,忙出去了。
须臾,思烟端着水进来,径直到绯药的床前,将盆搁在矮几上,拧了帕子给绯药擦了擦脸,手碰触到了绯药的额头,低声惊呼:“好烫!”
正在此时,思铭进来了,手里端着半盆冰,他气喘吁吁道:“刚好客栈老板那里还留了些,本是夏季降温储物之用,使了些银子,弄了半盆,大长老你看够吗?”
诸葛鹏连连点头:“快用帕子包好,放于你主子额头,盯着点,只要滴水,就换掉。”他又看了看思烟,“动作快些,腋窝、腿根都要擦!”
思烟一听,顿时有些慌乱,“大长老,那个……”她说到后面没有了声音,头垂在胸前。
诸葛鹏眉头微蹙:“怎么了?都什么时候了还婆婆妈妈。”
思铭看着思烟,不忍道:“主子从十岁起就不让思烟她们几个丫鬟近身了,都是奴才们伺候着。”
“你们几个毛头小子,怎比得上丫鬟细致,这个药儿真是胡闹!”诸葛鹏的胡子抖了抖。
思铭趁机对思烟使了个眼色:“我来吧!”说着将思烟拉开,自己坐了下来。
思烟急道:“哥哥的手行吗?”她看了看思铭还缠着布条的手。
思铭深深看了思烟一眼:“不碍事,你打下手吧!”
思烟乖巧地应了一声,弯下腰从盆里捞出帕子,拧干递给思铭。
思铭已经解开了绯药的衣袍,伸手进去退下他的亵裤,这才半转身子拿过帕子,按照大长老的嘱咐细细擦起来。
思烟低眉顺目的,不敢乱看,只是在水里揉搓着帕子,然后拧干,递给思铭,再接过带着绯药滚烫体温的帕子,放进水里,再揉……尽管这样,耳根子还是悄悄的烫了,红了。
如此擦拭,冷敷,有半个时辰,绯药的体温开始下降了。
思影煎好药,端进来,看到思铭思烟围在床前,忙道:“怎样了,主子?”
诸葛鹏刚刚把完脉,拈着胡子道:“从脉象上看,有转好的趋势,就看服药后怎样?”他转而对思烟说道:“快服你主子起来,思影将药端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