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把腰里的十字吊坠还给我!”
还给你?
这腰间的十字吊坠是分明是自己在风蚀崖外那个平台捡的,怎么到你这就成了偷了呢?正要起身作解释。
谁料这白发女子手上再一用力,耳朵处再次传来一阵酸麻。
诶呀,这奥蒂列特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命脉的,从小到大自己最怕别人拧自己耳朵。
“唔啊!”一声闷哼,林生刚要起来的身子又歪了下去。
咯啦……
林生只觉得自己的尻部一阵刺痛,妈蛋。
这下好像真的碎了……
果不其然,原本还剩下的仅存的半个头骨此刻也全然碎了,骨屑散落一地,白森森一片,可怖之极。
哎呀妈呀,前辈莫要怪罪……晚辈若有幸出去一定给你每日上香……
正忏悔之际,那堆骨屑里竟传出一阵怪响。
吱吱吱……
难不成是有老鼠吗?就连奥蒂列特也听到这声响了,倒是把手中的力气放缓了,竖起耳朵留心听着。
如若此地有活物,那就说明这里有流通的空间,那么自己是有救的!
呼呼呼。
起风了,居然有风!
林生心中一阵激动,当下就往腰间掏出那枚十字吊坠。
“给你,给你,这吊坠是我在风蚀崖捡的,不是偷的,眼下的当务之急是如何从这里出去!不是在这里伤春悲秋了!”
“如果你觉得这样有用的话,不如就抱着这十字吊坠,和这堆枯骨一起死在这里吧!”
一席话,竟是铿锵有力,带着一股隐而未见的怒气。
奥蒂列特从没见过林生这样跟自己讲话,这个丽贝卡向来都装腔作势,有时候装傻,有时候是真蠢,此番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自然是被这席话说得一愣一愣。
话音未落,那鼠叫声愈演愈烈,竟从那堆骨屑一涌而出。
七只老鼠,浑身棕色,眼里发出绿色的光,吱吱作响,一窝蜂地涌出来,绕着暗室的正中位置不停打转。
林生细细一看,这七只老鼠,绕着一个浑圆的圈,毫无疲倦之意。
莫非这暗室正中的地面下有什么机关。
倒是奥蒂列特那传来一声惊诧之声。
“这里的地面空了一块。”
“咦……”只见这白发女子听了林生一席话之后,果真也开始一起琢磨着出去的方法,借着那枚温蒂遗留下来的十字吊坠的微弱光线。
那堆骨屑之间竟被奥蒂列特用手生生地分开了,骨屑之间,墙角遗留出一块坑洼的地面,竟是黑色的土壤,没有石块相筑啊。
“你……”
“这老鼠应该便是从这土里钻出来的。”
“可是这土里也没有什么洞穴啊?”
“我是说这里。”顺着奥蒂列特手指的方向望去。
“这暗室的正中央?”
“正是。”
“可是这里有石块……”
“你我合力用十字玄脉,看看能不能将这些石块用洪荒之力,一一推移到那面墙角。”
推移?这小妮子疯了吧,刚才还一副自怨自艾的样子,如今居然精神抖擞起来。难不成刚才方才她是在暗自调息吗?
心中颇有顾虑,于是多问了一句:“你的身体……”
倒是奥蒂列特冷冰冰的说了一句。
“无碍。”
林生再一次细细端视这石块,每一块都方方正正,没有二致,暂且不说待会将这些石块推移的难度,也暂且不论此举是否能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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