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一辆天车,金圆盖,香篷车,这是姬家的家用天车,里面坐着的,却不知是姬家的哪位人物?”望着从天空远处飞来的天车,可尔它边喃喃着,边将脑袋缩回茶楼内,他对姬家的车不感兴趣。
“还以为是什么天路大美女来了,原来不过就是一辆天车而已,却不知咱家的少年,为什么看见一辆车,也能振奋成这样,那一个圆顶顶,又不是女人的大香包!”阿弥陀则是撇转头,望着雷动那傲翘的地方道,他说这话时,也和可尔它一样,将脑袋缩回了茶楼内。
雷动一头黑线,心说你们怎么知道我日思夜想想得天昏地暗的那个妹子,就是天路姬家的人啊!
“这真的是姬家的车吗?你们确定天路上只有姬家有这样的车……”雷动的小心肝扑通扑通跳着,与两个老脑袋交错着,挤出了窗外。
“这样制式的车子,一般都是姬家的家用车啦,但咱也不能确定,说不定姬家的车子被谁给打劫了呢?”阿弥陀爱理不理地道。
“小子,你给我老实一点啊,接下来不论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要去惹麻烦,天路凌家咱兄弟俩惹不起,你若敢惹,咱兄弟俩可是要拍屁股走人的!”可尔它加上一句道,他那话说得,好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你们放心吧,我是好少年,不该惹的事,我是不会惹的啦!”雷动随口答道,这是多日以来,雷动第一次偶遇和天路姬家有关的事,他很期待,这天车中坐着的,就是那个日思暮想的美人儿。
说话之间,天车已经稳稳降落到平壤街上,随即被三匹大黑马拉着,朝着黑袍少年那支队伍面对着面缓缓地驶了过去。
天车中的人,显然是没有注意到此刻平壤街上的状况,嚣张的凌家少剑侍,正因寻不到暗处的敌人而怒火中烧,凌家在玉卦星上横行霸道惯了,此刻马车驶向凌家的少侍剑,不异于是踩向一条恶狗的狗尾巴。
居于街道正中央的凌家少剑侍杀机陡现,整个平壤长街上,顿时刮起一场朝向天车的大风,各店家挂在外面的店旗被狂风掣动,发出呼呼的声响。
狂风之中,黑袍少年的身体内陡然释放出无数烟雾状的道力,如魔鬼的触手一般,毫无征兆地撞向缓缓前行的姬家天车。
“吭——”……
前边领头的三匹大黑马,顿时惊得竖起长蹄,边怪叫着,边奋力跳往左右两边。
与此同时,马车中部的一个轴轮突然断裂,整个金色圆盖,竟被一股强力托着掀飞至天际,车房的四壁也是应声解体,炸散而开。
雷动在东玄世界乘座过妖皇车,自然知道这种车是何等地坚固,如此坚固的妖皇车,此刻却是承受不住凌家少剑侍的一股气焰,可想而知,这个凌家少剑侍是何等地强横凶残。
“啊!”
一声少女的惊语,衣装款款地出现在已经解体的姬家天车上。
“凤凰丫丫!”雷动心里咯噔一下,那车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正目瞪口呆望向前方的少女,剑蛋微挺,眉目间透着一股上古灵性,正是雷动在东玄世界所认识的天娇妖皇的随从——凤凰丫丫。
但此刻的凤凰丫丫的神态,又与东玄世界上的凤凰丫丫有所不同。
当年香山之上,雷动第一次见着凤凰丫丫时,凤凰丫丫是提着匕首刺杀向香山侯的,那一份英姿俊朗,给人激情振奋之感,后来雷动的印象中,凤凰丫丫都是那种豪爽大气、敢做敢为的神态、,但此刻凤凰丫丫的眉目间虽依旧有着一份不屈之色,动作上却明显不再像当年一样。
当年的丫丫,应该是早已经暴跳如雷提刀杀向对面的黑袍少年才对,她此刻的这种茫然举措,究竟是因为什么?
雷动的心里一沉,丫丫是东玄世界上唯一跟着姬丽语来到天外的人,丫丫如此神色,莫不是她和姬丽语这一段时日以来,过得很不好……
丫丫站在破碎的车辇内,起初还有一股想要发怒的神色,但当她见到前方拦路的竟是天路凌家的人时,她居然连那最后的一份傲恼,也逐渐地压制了下去。
这个时候,失去了马车束缚的三匹大黑马,早已经跳离了丫丫所处的破碎马车,丫丫款款走下马车,居然不顾马车受损的恨,朝着对面凌家的人行了一个拱手礼:“各位凌家的大人们,姬家三小姐的少剑侍丫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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