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借此历练我们这些后世弟子吗?您说过,祖师正在密谋一件重要之事,既然需要用到皇甫天成,那么想必这件事还没有完成。敢问这件事与这些尸魅之间是否有着必然的联系?”岳阳突然忍不住问道。
“关于尸魅的事情,我不想回答。”神秘高手干脆地说道。
“怎会这样。”心中懊恼之余,岳阳又忍不住问道:“我曾听闻包括当今燕山派掌门在内不止一个人说过,本派的鹤龙祖师曾经给历代祖师交代了一件必须完成的重要之事,不知此事,与您和皇甫天成所提起的那件事是否是同一件事?”
今日生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让他恍惚间觉得这一切都直指一件事,那便是鹤龙祖师交代给历代燕山掌门去完成的重要使命,但神秘老妇用传音告诉皇甫天成,定然是不想让他们知道,所以直接问必定问不出什么来,而如今他即使不能知道那缠绕他心头已久的重大使命究竟是什么,但如果能够确定它与不久前神秘老妇对皇甫天成隐秘提起的事是否是同一件,岳阳便已经很满足了。
他这么一问,顿时让周围几人一惊,关于鹤龙所交代的使命,除了齐云雪在当日在凌风那里听岳阳提起过,其他三人根本闻所未闻。
“鹤龙同时在密谋另一件大事,这我怎么从未听他提起过!”听声音,神秘老妇似乎显得很吃惊。
“什么!”岳阳吃惊道,此时没人能够体会他心中的震撼。
“小子,不管事情是否像你说的那样,鹤龙曾向他这些后代祖师交代过使命,但绝对不是我所知道的这一件,燕山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知道有关此事的一鳞半爪,对此真正了解的,除了鹤龙、我、就只有刚刚得知的皇甫天成,整个世间就只有我们三人知道!”神秘老妇用不容置疑地坚定语气说道。
岳阳脸上充满了不可置信,没想到居然会是这么一个结果,鹤龙祖师似乎在着手两件重要之事!
而且通过情况来看,自己一直好奇无比的那件事,就是连这位看似与其关系非浅的神秘老妇都没有被告知,被鹤龙祖师所隐瞒了。
“既是像你说的那样,乃是一件极为重要之事,保密程度又岂会如此之差,连燕山派现今一些不成器的长老都能够知道,可见这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神秘高手淡淡说来,却充满了霸气,燕山一干长老,竟完全不被她看在眼里,不过细想,她确实拥有说这话的资格。
此刻她对岳阳口中鹤龙交代给燕山众祖师的重要使命,表现出一副完全不以为意的模样。
但那真的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吗?
直觉告诉岳阳,一切并没有这么简单,且他还清楚地记得,吕长老、掌门6远之和第十三代祖师凌风他们那欲言又止时的古怪神情,一切是那么地让人耐人寻味。
这时,只见易逝水问道:“前辈,那皇甫天成曾说过,如若真人此事一旦功成,您将是为此感到最开心的人,不知他为何会这么说?”
易逝水心思通透,一眼就看出,即便是岳阳所提之事,其中种种岳阳也并不是很了解,而神秘老妇更是完全不知,他想得知全部,也是完全不可能的。既然如此,索性心思一转,想到了皇甫天成曾提到过,神秘老妇似乎很在乎他们二人眼中那件大事的成败,想通过旁敲侧击的方式,多了解有关这一件事其中的一些内幕。
几人再次齐齐看向那双巨眸,显然都还记得皇甫天成说过的话,心中皆有些好奇。
但神秘老妇似乎根本不愿回答这个问题,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而后她出一声叹息,细听之下,竟是充斥着一股道不尽的悲凉之意,让人感到很是困惑不解。
过了许久,神秘老妇的话语在几人耳边响起:“年轻人,你们让我想到了一些不开心的往事,作为惩罚,我最多只能再回答你们一个问题,如果这个问题是我不方便或不想说出口的,你们问了也是白问。”
岳阳抢先问道:“敢问前辈,那皇甫天成何以独独看我最是不爽?”
他可没有忘了对方用蛮横手段让他下跪的一幕,这对他而言堪为奇耻大辱。
神秘老妇闻言大笑道:“他之所以唯独对你最是不爽,乃是因为你手中这把断剑的缘故,我想换了其他任何一人手持此剑,所遭受的待遇都不会比你好到哪去。说到底,他对这把剑曾经的主人可是痛恨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