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太过胡闹,我不可能陪你一起去疯,我劝你最好打消这种想法。否则出了事,我可就不管你了!”
武菁菁还是第一次见齐云雪对她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心中登时就是一惊,当下立即闭嘴不言,只在心中一个劲地咒骂岳阳。
大白是个好动的主,似乎永远都不会消停下来,它没有陪在齐云雪身边,在距离石亭的不远处,居然陪着山中的野兔、青蛙等小动物玩起了老鹰捉小鸡的游戏,似乎兴致颇高,一点也不知疲倦。
避开之前之事,武菁菁似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一丝不怀好意地光芒,问道:外面盛传齐姐姐当日是同他一起回来的,更有传言他和吴浩差点大打出手是为了你,请恕妹妹多想,你消失的这段时间不会和他生了什么吧?”她与齐云雪情同姐妹,不过齐姐姐长、齐姐姐短地叫唤,似乎一点也不嫌腻歪。
齐云雪闻言身子一颤,似怎么也没想到这丫头竟会提到这事,没有立即辩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深崖下的一幕幕,犹在眼前,挥之不去。
羞涩!不堪提及!万难启齿!
齐云雪如雪一般白皙脸庞上,浮现一抹红晕,她怎么也不能说。
武菁菁现到了齐云雪的异常,惊呼道:“难道让我说中了,原来你们间真的有事啊!”顿了顿,调皮似地大笑道:“我刚才那都是跟姐姐开玩笑呢,我以为道听途说,不可轻信,没想到一切居然是真的。”
齐云雪差点没被气晕过去。
这时,武菁菁大有醒悟之意地说道:“难怪你一再不让我去寻他的麻烦,原来有这层因故,哼,我看姐姐为我着想是假,担心他才是真的,姐姐你可真偏心。”
齐云雪欲哭无泪,她本来与岳阳确实没什么,但深崖下的一切根本解释不清楚,冲这丫头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她死活更不能如实道来。
但她毕竟是燕山派而今最优秀的弟子之一,其形象在武菁菁心中之高,终于还是将其慢慢说服、撇清了她与岳阳之间的关系。
武菁菁没有再往那方面想,她当然不会真以为她最敬爱齐姐姐会与岳阳之间生什么,不过当她瞥到不远处的大白时,神色再次古怪起来。
“姐姐,听说素素这几年,都是与那个混蛋呆在一起的?”
“有何不妥吗?”
武菁菁忧心忡忡地道:“当然不妥拉,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想那个混蛋那么阴险,素素跟他呆久了,难保不受他影响。说不定素素以后会把你卖了也说不准。”
“你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齐云雪连忙斥道,她算彻底怕了武菁菁,急忙让对方打住,生怕这丫头又说出什么让她欲将狂的话来。
她以为自己注定不会对岳阳生什么好感,但她并不知道,演武峰上,她的内心已经悄悄生了变化。
武菁菁吐了吐舌头,嘿嘿一笑,不再说话,齐云雪随即陷入了沉思,气氛一时宁静下来。
此时齐云雪还在想着岳阳在演武峰的表现,那一刻岳阳没有令她失望,虚天指在岳阳手中使出,确实有一种别样的风采 ,连她都有些意动。
如果她知道岳阳处在炼气境第九层,心中一定会更加吃惊吧。
许久后只见她轻轻一叹:“也许燕山派很快便将热闹起来!”
……
偌大的一座府邸,其内假山环顾,别具匠心,院中,一名少年似丢了魂般、两眼无神呆呆站立。
在其身旁,年逾古稀的易云,脸上尽是阴沉,他和黄肃彼此心情都很不佳,已分道而行,此刻他已回到居处,也不知怎地,看着自己这位孙儿,他心头更加烦闷。
一股无名怒火突然涌上心头,他对易少裘斥道:“从今日起,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呆在家中好好修炼,一年内不许离开宅子半步,否则我非打断你的腿!”
“啊!”
易少裘‘啊’地大叫一声,从呆滞状态脱离出来,满是不甘与愤懑地道:“爷爷,您不公平,您知道那个岳阳对我都做了些什么吗!”
易云不听还好,一听心中怒火更大了,冷笑道:“你以为你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我都不知道吗,你把爷爷的这张老脸都给丢尽了,再有多言,再多加一年!”
易少裘猛地一颤,差点无力栽倒在地,他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素来最疼自己的爷爷,此刻居然这般对待自己,他不甘地向自己的房间跑去。
“啪”
看到易少裘猛地将门关上,易云轻轻一叹,而后他将目光落向远方的一座大殿、燕山掌门的居处,眼中充满了思索之意。
许久后他望着那座大殿叹道:“此子的确不凡,你的眼光还是一如既往的老辣,不过以吕岩与武长青的能力,怎么可能凑得齐炼制九转玄青丹的所有材料,想来你也花了不少心思!”
这一日,岳阳想不名动燕山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