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大夫装扮,手中还提着一个药箱。
叶子凡让那老头上了马车,给那老头倒了杯茶,才吩咐着:“走吧。”
马车动了起来,在主道上行了一段距离,便转到了一旁的巷子中。
“公子,人就在前面。”
叶子凡颔首:“加快速度,冲过去。”
车夫猛地抽了抽鞭子,飞快地朝着前面冲了过去。
“让开,让开,快让开。”叶子凡在马车中亦是听到了马车车夫的高声喊叫声。
随即,马车就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马发出一声嘶鸣,马车亦是剧烈抖了抖,猛地停了下来。
“公……公子,撞到人了。”
就要轮到他登场了,叶子凡扬了扬眉,推开马车车门,就瞧见张青云倒在地上,好似脚扭伤了,手一直按着脚踝的位置,神情痛楚。
叶子凡连忙跳下马车,关切地问着:“这位先生,可是伤着哪儿了?实在是抱歉,家母生了病,我着急给她请大夫回府,就催了几次马车车夫,只怕是车夫鞭子抽得狠了些,马一下子发了狂,没能拉得住,让先生受伤了。”
张青云蹙了蹙眉:“别的地方倒也没什么大碍,只是脚好似扭伤了。”
说完,才抬起眼来看向叶子凡:“你母亲生了病固然着急,只是却也应当顾念着其他人的安危才是。”
“是,是我的不是。”叶子凡低着头,态度殷切:“好在因为刚为家母请了大夫,大夫就在马车上,我让大夫来给先生看一看脚吧。”
说罢,就转身扶着大夫下马车。
张青云这才看清楚了叶子凡身后的马车,目光落在那灯笼上的叶字上,眉头微微蹙了蹙。
大夫提着药箱在张青云跟前跪了下来:“这位爷可否脱了鞋袜让我瞧瞧?”
张青云倒也不扭捏,将鞋袜一除,将脚递了过去。
大夫仔细摸了摸骨,捏了捏扭伤的地方:“应当没有伤及筋骨,这两日莫要用脚走动太频,我给你一瓶药酒,你每日涂抹三四回,揉一揉,不出五日,便能痊愈。”
说着,就从药箱中取了药酒出来,递给了张青云。
叶子凡连忙趁热打铁地道:“大夫方才也说了,先生脚上的伤不能走动太频,先不知先生家住何处?”
“住在云深巷。”张青云应着。
叶子凡闻言,面露几分喜色:“那敢情好,我就住在镇守街,刚好顺路,我送先生回府吧。先生的伤因我而起,若先生推辞,我定然会自责不已的。”
张青云听了叶子凡的话,沉吟了片刻,便点了点头:“那就劳烦公子了。”
叶子凡连忙叫了侍从将张青云扶上了马车,随即自己也跟着坐了上去,亲自斟了茶:“在下叶子凡,给先生赔罪了。”
张青云微微一怔:“叶子凡?可是楚国首富叶澜渊的长公子?”
“先生知道在下?”叶子凡眨了眨眼,似是有些意外:“我有几年没有回渭城了,先生知道在下,可是家父的旧相识?”
张云清看了叶子凡一眼,点了点头,顿了片刻才又道:“你方才说你母亲生病了?你母亲是……”
“叶府夫人叶林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