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人过去了,就让他自己在自己身上试药就好了。还有,嘱咐血隐楼的厨房,三个月,不要给王大夫做肉。”
王大夫啧啧叹了两声:“想不到苏丞相竟是如此小气之人,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啊,是长公主 百般请求,我才勉为其难应下的。”
“我完全瞧不出你哪里勉为其难了。”苏远之冷哼了一声,想他一世英名就毁在了这老匹夫手上了,他早该想到的,之前他的腿伤成那样,也没见让自己禁欲的。
他原本是有些怀疑的,只是却没有想到昭阳会联合王大夫来骗他。
“还不赶紧给长公主号脉?”
王大夫笑了笑,倒也上前请昭阳拿出了手来,仔细请了脉:“长公主胎像极稳,并无什么大碍。长公主也不是第一胎了,该注意的那些事情想必都知道的,我也就不多说了。”
昭阳轻轻点了点头,顿了顿又转过身望向苏远之:“此前我怀着慕楚与慕昭的时候,王大夫给我诊脉,就说我腹中应是男孩,倒是不知,这一胎是男孩还是女孩?”
苏远之听昭阳这么一说,亦是抬起眼来朝着王大夫望了过去。
王大夫眨巴眨巴眼:“相爷应该是想要要个女儿的吧?”
昭阳颔首,苏远之想要女儿的事情,几乎已经快要人尽皆知了。
王大夫嘴角一翘,看了苏远之一眼:“那实在是可惜了,相爷大抵是没有女儿命,还是男孩儿。”
“……”苏远之默了默,神情倒是十分平静了:“又是个小讨债鬼啊。”
而后,才叫怀安将王大夫送出府。
王大夫提了药箱跟在怀安身后,出了院子。
“太可怜了,我三个月都不能吃肉。”王大夫叹了口气,神情哀怨。
怀安自小在血隐楼中长大,与王大夫亦是相交许多年,听他这样抱怨,难得笑了笑:“您老别总琢磨着骗主子,便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王大夫砸吧砸吧嘴:“啧,难得见他这副样子,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然得抓住机会了。”
顿了顿,又嘿嘿一笑:“你说,要是过几个月,孩子出生,他发现我又骗了他,会怎样?”
怀安一愣,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王大夫:“什么?您又骗了主子?”
王大夫笑得愈发张狂:“左右,骗一次也是骗,骗两次也是骗,没得差别。不过说不定等几个月孩子出生之后,主子心情高兴,就忘了这一茬了呢。”
说着,就悠哉悠哉地笑着,往丞相府外走去。
屋中,昭阳与苏远之自是不知这一茬。
昭阳瞥了苏远之一眼:“不是女儿,苏丞相很失落嘛?”
苏远之的手在轮椅扶手上点了点,这样的话,自然是不能承认的。
“怎么会?只要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昭阳的眼神中写满了不信。
苏远之笑了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大抵就如王大夫所言,我没有女儿的缘分吧。没关系,反正我厉害,生个十个八个的,总会有女儿的。”
“……”
“做梦!生完这个,我绝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