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都快出来了,拔下身侧一个女乐的发簪,走上前来插在赵昌耳畔,笑道,“这样赵爷才更似模似样呢!”
赵昌来着不拒,戴着花簪,笑嘻嘻地往赫连郡跟前凑,“侯爷,您瞧奴家美不美?快快饮了奴家这杯酒吧!要不,奴家喂您可好?”
赫连郡浑身一阵恶寒,哆嗦一下,提脚就往赵昌屁股上踢去,“给老子滚!”
赵昌闪身避过,顺势坐回座上,将酒杯凑到周金福嘴边,“周公子,侯爷不懂怜香惜玉,你喝了奴家这杯吧!”
这杯子本就是周金福用过的,在众人的笑声中,周金福面红耳赤地被赵昌手把手地灌了一杯酒。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赫连郡亦笑道:“善!赵姬伺候得不错!周公子就劳赵姬继续伺候了!”
赵昌笑道:“奴家遵命!不过,侯爷,您还有最后一次机会了!再猜错,就只好当众舞剑喽!”
赫连郡冷哼一声,“给老子把你那嗓子放开了说话!隔夜饭都要被你恶心出来了。”
庄梦蝶笑道:“侯爷,这回蝶儿帮您。”
赫连郡抱臂笑道:“好啊。本侯瞧着在座诸位,实在没有与周公子相像的了。你瞧瞧这些个粗人,一个个不修边幅,胡子拉碴的,哪里有个人样?”
他说这话时,却是忘了自己也是其中之一。立时就引来了众人的一片不平之声。
庄梦蝶掩嘴一笑,道:“侯爷也许错了方向呢?赵爷说周公子与在场某位有亲,可没说定是血缘之亲,未必定要样貌相似啊!姻亲、干亲,也都是亲呢!”
“哎,这么一说还真是。”赫连郡眼珠来回转动着,一一盯着众人,观察他们的表情,似乎想在众人的反应中找出破绽。
“蝶儿还有一句话,不知帮不到得到侯爷。”庄梦蝶继续道,“适才侯爷忙于饮酒看歌舞,并未注意到诸人之间的互动和反应,而蝶儿却是眼观全局,一一都瞧得分明……”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眼光掠向座上的姚新月,一字一顿地道,“侯爷请细想,在座诸位多与周公子初识,若是某位与周公子有亲,虽未当众说破这层关系,却必然多与其有眼神交流。或是反向思考,不愿被侯爷轻易猜出两人之间的关系,便刻意回避,不去瞧周公子,甚至表现得不似平常那般自如。侯爷只需想想,今天在座诸位,谁跟周公子特别投缘频频相顾,或是特别僵硬、与往日不同,便可猜出,那位是谁了!”
姚新月眼眸低垂,捏着杯子的手不住打颤,她该怎么办?是主动站出来承认跟周金福的关系,还是等着被周金福当场揭露?若是她害赫连郡输了这场打赌,赫连郡又会不会怪她?她此刻如坐针毡,心里七上八下的拿不定主意。
赵昌嚷道:“侯爷这回若是猜出来了,就由庄先生替侯爷给大家舞一场,否则侯爷可真是胜之不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