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毒的爬虫。这十二种爬虫放入缸内以后,主人全家大小,于每夜入睡以后祷告一次,每日人未起床以前祷告一次。连续祷告一年,不可一日间断。
而且养蛊和祷告的时候,绝不可让外人知道。要是让外人知道自己养的蛊就会被巫师用妖法收去,为巫师使用,主人就会全家死尽。即使不被巫师收去,成蛊以后,也会加害主人。
而所谓的苗疆蛊术师,是一种极为古老的黑巫术,是楚巫文化的一部分。
两千多年以前的《春秋左传》中就有关于蛊的记载,历朝历代官府都针对制造蛊毒行为有非常严厉的刑律,故放蛊巫术完全处于秘密状态,历代志书史记,关于蛊毒的记录数量虽然不少,总是寥寥数语,并且语焉不详,这就使蛊术师与蛊虫变得更加诡秘。
《乾州厅志他》也有记载:“苗妇能巫蛊杀人,名曰放草鬼。遇有仇怨嫌隙者放之,放于外则蛊蛇食五体,放于内则食五脏。被放之人,或痛楚难堪,或形神萧索,或风鸣于皮皋,或气胀于胸膛,皆致人于死之术也。”’
我认真看完《青鸟风水术》上所有对蛊虫已经苗疆蛊术师的记载后,继续往后翻,却发现后面没有了,后面的内容完全跟蛊术不搭边。
敢情我在这里看了半天,仅仅是初步对蛊虫和蛊术师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然而对于如何应对蛊术师这本《青鸟风水术》上面却是只字未提。
这不免让我有些上火。
这时蒋超也从外面买回来了石灰粉。
他看到我在房间里,径直走了过来问道:
“初九,我买了两大包石灰粉,应该够用了吧?”
我点头:
“够用了。”
“对了初九,咱们今天晚上你有什么打算没有?”蒋超将手里的两袋石灰粉放在地上看着我问道。
我如实说道:
“我现在还在想办法,这蛊虫和蛊术师咱们又不了解,我得先翻书查一查。”
蒋超点头:
“那我也上网查一查,说不准就能找到对付蛊术师的办法。”
蒋超话音落下,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
找花向月帮忙,她入行的时间要比我久,而且有着一定的修为道行,或许她有着对付蛊术师的经验。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找到花向月的号码打了过去。
很快手机接通,里面传出了花向月的声音:
“初九,有什么事吗?”
“花小姐,你对苗族的蛊术师有没有了解?”我问道。
花向月听后在手机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便对我问道:
“怎么了?你招惹上了苗族的蛊术师?”
“没错。”我说道。
接下来让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花向月听到我确定的回答后,没有一句废话,直接说道:
“你在棺材铺等我,我现在马上过去!”
说完花向月便挂断了电话,我看着手机,在心里暗叹:这小娘们儿,果然够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