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看得真切,周瑜落马了。
整个山谷好似一下子便寂静起来了,难以置信。
那小将把转马头,手中早已紧握铁枪杀向阵外。
“杀了他,杀了他!”
地上,吕蒙发指眦裂,向着左右喝道。
“杀!”整个江东的士兵和将领们在这一刻被这一分情感渲染,已成哀兵之势向着前面的敌军杀去,悍不畏死。
“哀兵必胜!”刘备眉头紧锁,此刻后撤的通道已经打开,远远能够瞧见左右营的兵马获救撤退。
“撤!”可是这时候江东军队胶着过来,想要全身而退实属太难。
“主公,带着弟兄们先撤!”刘泰此刻站出来向着左右喝道:“子弟兵,随我断后!”
“杀!”
最后时刻刘泰已经他身后的刘家子弟兵们纷纷站出来形成一道血肉城墙,将江东军队死死抵挡在这。
“撤!”刘备知道这时候不是多话的时候,当即便下令左右撤退。
为了护卫刘备后退,刘泰的子弟兵们且战且走,将这血肉防线一直维持到浮桥边上。
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那阵中的小将,那个将周瑜射下马的小将已经不知去向。
远处,涡水与淮水交界的西岸。
小将勒马停歇,他转过身来看向远方还在继续厮杀的战场将面具摘下,此人正是奉赵振之命取周瑜性命的重瞳!
他面上浮现出微笑,那是一种享受的微笑,好似许久没有感受到这般舒服了。他伸展了一下筋骨,翻身下马,将这身上的甲胄取下,换上了一套往日里穿着的衣物。
“好久了?都忘记了血的味道。”重瞳轻笑,再度骑上马背只见那远处烟尘四起,看来是刘备涂山右翼军团准备后撤了。
他把转马头,向着远处离去,面上挂着久违的微笑,在这天地之间驰骋。
战火的痕迹渐渐被抹去,自从日前那一场涂山之战后,双方又归于平静了。
江东军,中军帐。
一干将军们纷纷围在这里,紧张的等待着什么。
未几,只见一个医者从这内帐出来,将军们便围了杀去,七嘴八舌。
“且住了!”程普还是老将,多少有几分威严还在,向着左右呵斥一声,道:“都督如何了?”
那医者连连叹气,道:“非是在下不愿努力,只是都督伤势过重。在下建议应当尽快将都督送往吴县,不能再此耽搁了。”
“送往吴县?”程普惊诧的看向医者,这不是要都督回去见人最后一面吗?
他将这医者拉到了角落,道:“你如实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医者再叹,道:“都督若是寻常的箭伤倒也还好,只是那箭簇是插入了都督的左肩。在下曾师从华神医,倒也学得些外科本领。这都督的箭簇在下取了出来,伤口也做了处理不用担心失血过多。只是这箭簇上却有东西,都督性命若非我家恩师,只怕这世上无人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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