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吃定面前的人了,伸出手便要不干不净。
“呼!”只是闻得一阵破空之声,凌宗只见一阵黑影袭来,紧接着面上一阵火辣辣痛,然后头晕目眩整个人竟然倒在了一边。
“呸,你个腌臜东西,叫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张飞甩了甩手,朝着他吐了口唾沫。
只是这凌宗被打立时便惊了二楼的权叔,他大喝一声:“拦住他们!”便从楼上下来。
这周围的店家护卫们纷纷拔刀,将二人围了起来。
“诸位不好意思,我家有点私事要办,还请诸位速速离去。”权叔下得楼来将这店中客人清走。
“权叔.”凌宗一脸手上模样,看向面前的权叔,便要诉苦。
权叔摆手,看向面前的邹倩和张飞,道:“你们知道打了谁吗?”
“你知道你拦了谁吗?”张飞盛怒,向着面前的权叔喝道:“竟然敢在俺面前亮刀,都不想活了不成?”
这边厢争吵了起来,到是引来了不少人在店外看着。
刘备本来和典韦正在喝汤,却听到这店中吵嚷了起来,也纷纷赶了过来。挤过人群,却见对方急忙将这店门关上,看来是要关门办事儿了。
“主公,小黑和主母还在里面呢!”
“那还等什么?”刘备瞪了典韦一眼,只见他急忙迈出脚步越众而出,一脚便将这店门踹开。
店中众人回过头来,却见刘备从这人群之中领着聚来的十个虎贲和典韦入得店来。
“兄台,我店中有事要解决,恕不招待!”权叔向着刘备抱拳,示意对方离去。
“你要解决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说罢,刘备身后的人尽数入得店中,他指着邹倩和张飞,看向面前的权叔,道:“一个是我内人,一个是我兄弟,敢问兄台他们何事冒犯到了?”
权叔这时候额头方才渗出汗水,从他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来看,对方虽然衣着布料并非最上乘,但出门能够带上这么多带刀随从,也并非是什么寻常人家。
更要命的是对方在知道自己凌家的情况下,还依然不买账,足以证明对方的势力只怕在自己之上。
“不知兄台贵姓!”他开口想要套一套刘备的出身,也好权衡一番这事情,却哪里料到刘备根本不理他,而是直接向邹倩二人了解了这事儿的前因后果。
“看来今日这事儿还真不能善了了!”刘备冷笑一声,身后十个虎贲纷纷拔剑,作出了战斗姿态。
这一下更让那权叔眉间冷汗直流,从这江湖经验来看,这男子身后十人虽然冷不发一言,却杀气浓烈,并非寻常侍卫。
刘备一来,凭借着气势便彻底将众人吓懵了。
“兄台,是你兄弟打了我家少爷,我家少爷可什么都没做啊。”权叔并不想要武斗,只能与他说说道理。
“你家少爷想要调戏我内人,这笔账还得算。”刘备冷笑道:“要是不想你凌家人头落地,今日之事最好给我一个说法。”
便是此时,只见一队捕快在一个捕头的带领之下快速冲了进来,作为地方治安的维护者,捕快们纷纷拔刀,这场中一时剑拔弩张。
“怎么?在我治下要拔刀大战不成?”捕头进来颇有点耀武扬威姿态,向着两边大喝道。
“李捕头你来得正好!”权叔还未说话,凌宗便站立起来颇有一种喝令姿态向着捕头喊道:“快将这些人拿下!”
李捕头也一扫适才威风,向着面前的凌宗谄媚道:“凌少爷,不知是何人得罪了凌少爷?”
凌宗这时候才有一种飞扬跋扈的姿态,挑衅般的看向刘备,道:“这些个江洋大盗,意图来本店抢劫,这齐国朗朗乾坤还请李捕头处置!”
“哎呀!那还得了?”李捕头一副谄媚模样,转过脸便换作了怒目看向刘备等人,喝道:“来呀,都给我拿下!”
“大人身为捕头执掌一方刑事侦捕,为何来到此处却不将是非曲直调查清楚便要拿人?”刘备手在袖中紧紧攥着拳头,但是面上却依然露出笑容,道。
“此人赃并获,还有何狡辩?”李捕头喝了一声,道。
“大人,齐王殿下严整齐国,使得大齐有今日之繁荣。素问大齐律法公正,官家廉洁,难道大人要平白冤枉在下则个?”
“理儿你留着去和阎王说,我也懒得与你计较,齐王整日在那宫中又如何闻得这世间是非曲直?”李捕头冷笑,道:“冤死的屈死的多了去了,要不服气的话下世投胎做个好人。”
“若想死得慢些就将这手上的刀剑放下,随我去那衙门之中,定了罪再伏法。若想死得快些,便叫你手下反抗,看保得你不住?”
“哼!”刘备冷哼一声,道:“我本不愿在内人面前多造杀业,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且看你们拿的住我不?”
刘备此刻可以说非常失望,不过这也给了他一计拳头让他知道,繁荣的背后附身着的便是这种腐败。齐国也并非是天堂,也并非是净土。有人的地方就有战争,有人的地方就有腐败,有人的地方也就有人情世故。
如果今日换作是一个寻常百姓,只怕妻子已被抢做人妻,自己也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冤死在地。正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好归你好,可千万别被人惦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