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去去去,你咋跟你义父一个德行?又要诓俺?快点取来,俺哪里喜欢跟你啰嗦?这就是你义父俺大哥要的。”往日里张飞只怕便招了,但是在这酒上他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就知道对方是要诈他的话。
“行,便将义父给的条子拿来。”诸葛瑾见张飞啥也不吃,便索性摊开手问张飞要小条:“义父往日寻我们要东西的时候,都会给条子,给来我便给你。”
“诶,俺说你还是不是俺大侄子了?”张飞正视对方,抱着手道:“俺看你是皮痒痒吧?快点给俺拿来。”
“三叔啊,你便是要这侄儿去死吗?那写东西义父哪儿都有数儿的,要是我给了你,这脑袋岂不不保了?”诸葛瑾道。
“去去去,说什么荤话呢?你义父疼你还来不及,为两壶酒便要砍你脑袋啊?别说了,快给俺整过来,再不整俺可就要抢了啊。”
面对张飞这个主诸葛瑾那是有苦难言,都已经明言要抢了,再不给只怕还真不好得罪。只是这一给了,这一路上还不够他喝。
便是为难之际,只见一骑飞来。
“三将军,主公有急事召见!”
“快点给俺两壶,俺便走了。”张飞急忙看向诸葛瑾,道。
“少将军,主公有令不得擅自处理任何物资!”那小将急忙向着诸葛瑾喊道。
“你这厮少说两句不行?”张飞听的对方说话,本就没有寻得好酒,那火气立时便烧了起来:“便是寻死不是?”
“三将军,主公请您速见!”小将看起来年龄也差不多三十好几了,但是却并没有在张飞的怒火前退步,依然抱拳道。
“何故?你便是讨死不成?”张飞在怒火攻心之下,见对方态度也不好转,便要拔剑去了。
唯独诸葛瑾却并未劝架,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人来说,他能够看出这个小将不是一个寻常人,从他敢顶撞张飞来说,就绝不是一个寻常人士,只是向那小将道:“将军,且挡他二十回合,便能名扬天下!”
小将并未说话,面上也有些期待。
“嘚,且看你能不能在俺手上讨过这二十回合!”张飞拔出长剑,向着对方驰马而去。
小将倒也有点血性,将这手中马槊往地上一插,向着张飞比了一个且住的手势,道:“将军且稍等!”
“怎的?怕了不成?”
“非也!”小将翻身下马,开始脱起甲胄来:“主公治军严谨,我齐军也纪律严明。我若身穿甲胄,便不能违拗将军主公之意志。我若身穿甲胄与将军作战,岂不是践踏我齐军之纪律?待我脱下甲胄之后,再与将军切磋!”
“好!”两个好却分别来自诸葛瑾与张飞,果然是一条汉子。
那小将将甲胄解下,郑重的放好。而此时周边也围上了不少军队,准备着看这一场交锋。
“用剑,俺便与你步战!”张飞也翻身下马,挥斥着宝剑向着前面冲去。
那小将也丝毫不惧,便拔出宝剑来向着张飞招架。
不是他为何敢在这里与张飞交战,倒也并非是张飞的挑衅让他气愤了,只却是他再不甘寂寞,再不愿平庸活着。
“噹!”果不其然,双剑相交立时便扬起一阵火花,叫人炫目。
二人在这树荫之下彼此挥舞长剑而战,短短几招便叫双方心中都暗暗吃惊。
随着时间的推移,双方交战的回合也在越发的多起来,两人的后背都被那汗水打湿,纷纷将那衣服脱下,却露出了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叫人骇然。
小将的身上刀疤纵横,一道道都刻着男人的荣耀,这不得不令尚武的齐军肃然起敬。
“哎呀!”张飞将这宝剑收入剑鞘之中,道:“俺还不知道这军中竟然隐藏着这等豪杰,且与俺来,俺便将你引进!”
“将军好意在下心领了!”小将向着张飞抱拳,爽朗一笑,道:“此番冲撞将军,还望责罚。”
“哪里是冲撞?”张飞大喜起来,当即便拉着对方要向中军而去。
“谢三将军!”小将向着张飞一拜,便将那甲胄都换上,然后再道:“主公却有急事要寻三将军,请三将军速去。”
“俺知道,俺知道。这酒俺也不要了,你且与俺同去,俺便向大哥引荐一番。哎呀,你这等英雄,又岂能在此埋没?哎呀!”张飞就好似发现了一座金矿,兴奋不已。
二人最终还是去了,看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诸葛瑾驱散了围观的士兵们。他继续躺在这战车上,小憩起来,就好似适才的一切根本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