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九江你我还有杜远兄弟安排在界山,将周仓兄弟安排在了羊头山。”
只在这个时候,便见帐外来一人疾步奔入进来,就好似天塌了一般:“祸事了,祸事了!”
这裴元绍和廖化二人同时抬起头来,看向这奔入堂中的士兵,这不是与那杜远同去巡哨的士兵吗?难道自己的兄弟真的出了什么事儿?
“何事儿,快快说来!”还是这裴元绍因为这番长相倒也素有威信,他一说话便见那男子不敢迟疑,急忙脱口而出:
“杜将军与我等在那山中巡哨,却遇上了曹军斥候,那厮凶猛得很一上来便不说话直将杜将军杀死,若非弟兄们拼命让我前来送信,只怕孩儿也回不来了!”
说到这那男子却像个没羞没臊的女子一样,在这帐中嚎啕大哭了起来。
对于这些往日里狗仗人势的小喽啰廖化自然知道这些人过分夸大事实,不过这杜远既然死了作为朋友来说也不得不为他的死讨个说法。
“哼!”裴元绍猛地一巴掌拍在前面的桌子上,喝道:“对方几人,现在往哪里去?”
“孩儿来时知晓对方要往冀州经过,往幽州去,现在应该已经出了界山,往界休方向去了。”
“来啊!点齐兵马,传信羊头山,咱们不是要去沾山吗?便一路搜将过去!”
裴元绍是一个说干就干的主,当即便穿上甲胄拾起那马槊便要去追。
到是廖化这人是个细心人,他仔细打量了一下士卒,觉得对方应该还是有很多话没有说清楚,便问道:“你确定便是此事?”
“孩儿确定,大王们若再不去追只怕那厮就此逍遥法外了!”
裴元绍也是着急,向廖化劝道:“杜远兄弟死了,现在还婆婆妈妈作甚?随我一并去捉住那厮!”
“急什么?”廖化冷声道,又看向那士卒,道:“这无端死了一个将军,上面追查起来你我都逃不掉责罚。我且问你,杜远到底是怎么死的?”
说到最后廖化的声音甚至有些逼问的意思,到叫那小卒吓的不轻,又哪里敢在廖化面前扯谎?不过便是将这事情合盘脱出,只怕自己这个脑袋也保将不住啊。
“唉,还在这说这些,便是那上头要追查,也要先将此人抓住再说啊!便是那上头的人追查,咱们说啥就能逃过去便是?”裴元绍着急的看向廖化,真不知道对方那么小的年纪是哪里来的那么多心眼。
那士卒也好似寻到救命稻草一般,连连点头道:“便是那般死的啊,大王们再不去抓只怕就迟了!”
此刻到是叫这廖化没有说辞了,且先去将那厮抓住再说,又道:“确定是曹操的细作,而非齐国的人?”
在他的印象之中能够杀死杜远的小卒子只怕也只有齐国的奇士了吧,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节骨眼上犯错。如果是齐国的,只怕便是那杜远自己该死吧。
“是那曹操的细作!”那士卒依然点头道。
“行了,走吧!”廖化也不再追问,只是向外一指,迈出步伐道。
“早就该走了!”裴元绍三步并做两步抢在廖化之前出的帐来,整个人显得十分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