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阴采如更进一步的不满和猜疑。
推开门的一瞬间,客厅灯火通亮。阴采如靠在沙上看电视,茶几上的烟灰缸堆满了烟蒂。他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此时凌晨十二点半。卫影下意识舔了舔嘴唇,丈夫之外的男人的气味尚在唇角寻到一丝气息。
“我们之间是不是好好谈一次?”阴采如点燃一支烟,卫影透过弥漫的烟雾看到阴采如一双充满煞气的眼睛。
“有话明早再说,爸妈都睡下了。”
阴采如冷静地说:“他们去新房住了,家里只剩下我和你。”
“我累了。”
“不先给我一个解释,哪怕一句也好?”
“没什么好解释的。”卫影径直去了房间找出换洗衣服,去洗浴间洗澡。阴采如掐灭烟头,听着淋水的声音,静静地站了一会儿,仰面叹了一声,穿上外衣出了门。
卫影洗完澡走出洗浴间现家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开始慌了,阴采如到底想干什么?
她打电话给阴采如:“这么晚了你去哪?”
阴采如听着卫影焦急的声音,一句话没说,挂断电话,扣掉手机卡,扔进护城河。第二天一早,卫影去新房,老阴和阴母带着孩子吃早饭,看见卫影谁也不说话。
“采如呢,昨晚他来过这儿?”
老阴往嘴里塞了半根油条,咀嚼着说:“你们吵架了?”
“没有,他昨晚出去了,电话也不接,我还以为他来这边。”
“你去他们单位找找。”老阴说。阴母一直阴着脸,态度冷淡。俩孩子看见卫影冲着她傻笑,孩子这是想妈妈了。
卫影赶到报社,可此时还未到上班时间,报社的门都没开,她只好一直在门口等着,直到遇见报社主编。
“你是阴采如的爱人?”他们结婚的时候,主编参加了他们的婚礼,不过这是他第二次看见卫影,时间隔得久,为防认错多此一问。
“是,我是。”卫影说。
“他今天请假休息你不知道?”
“请假休息?”卫影愣住了。
“是啊,你们……”
“哦,我们没事,昨晚我没在家,所以今天过来找他。”
“呵,你打个电话,或者回家看看,说不定正在家呢!”卫影僵硬的笑了笑,表示一下谢意匆匆离开。
此时的阴采如身在南京。云天住院,身边连个亲人都没有,守在他身边的只有阴采如和李方。
“为什么不通知老师的家人?”
李方为难的摇摇头:“云老师不让告知家人,你还是我悄悄电话通知的,云老师现在昏迷,醒来见你过来还不知道怎么数落我呢!”
傍晚,云天睁开了眼睛,看到身边多出一个人,抬起手招呼阴采如走近他看看。李方小声说:“云老师眼神不好,你走近点。”
“采如啊,你怎么也来了。”
阴采如府下身子:“我来看看老师,您感觉怎么样?”
云天虚弱的说:“没事没事,暂时死不了,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
“要不要通知云晓过来?”阴采如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