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傍晚,夜风徐徐而来,一抹嫣红的飞纱在湖边飘荡,些许叹息带着感慨,透着浓浓的情谊,让人忍不住驻足停留。
在每一晚回房的路上,卫承弼看到了那翩若惊鸿的美人站在树下映照在荷塘月色见的倩影。
绿树红人相应妆,倒让月娘羞见人……
卫承弼长了长口干舌燥的嘴巴,而后表情僵硬的急匆匆的走了过去:“公主,你怎么在这儿?夜凉如水,小心冻着了身子。”
幽怨的眼神回眸看向了卫承弼,长佩公主一脸苦笑不迭。
“卫郎如今还能惦念着我,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你还是快些回到初杏那儿去吧!毕竟母亲说了,本宫到底是不能替卫家延续子孙的人……”
平日里一向刚强的巾帼英雄,却在他眼前掩面而泣,怎不叫他心软如泥。
急切的一把将长佩公主拥进怀中,被她冰凉的身子所心疼:也不知她在此处停留了多久;自己才将她迎进门,竟如此对待她,良心何在?
“公主莫说了,今夜我要陪在你身边。”
“卫郎,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既然你心都不在我这儿,我又何必硬要留下你的人?呜呜……”
“谁,谁说的?我的心自然是在夫人这儿的,这么多年了,除了安云,只有公主在我心上!”
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语,让长佩公主有些愕然的抬起那张满是泪痕交织的面孔,却猛然间就被卫承弼抱了起来,一路朝着房中急匆匆而去。
沿途多少下人促狭的目光,长佩公主羞臊的躲进他的怀中,小拳头一下接一下撩拨着他的心扉。
“还不快将我放下来,让府上的人瞧见了成何体统?”
“我与夫人情真意切,管他们下人何事?再说了,夫人身子一向柔弱,天寒地冻之间,若真是冻着了,可是要让我心疼的。”
那急匆匆的脚步,一路进了公主的院子,赵嬷嬷瞧着,嘴角掩不住的笑意,赶忙替二人关上了房门,目光朝着竹渊望去:果然还是小姐有办法,这才回来,就让老爷爷的心思又回到公主身上来了。
阿嚏,卫君拂放下手中的针线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说她的不是。
又看了看手中的药袋,日后将它放在长佩公主的床榻下面,暖宫暖胃,时间久了,她的身子会慢慢康复的……
另一房间,杏初看着才刚醒过来,头顶上鹅蛋大的肿包的卫娇娇,心疼的擦拭着眼泪:“娘的娇娇啊,你这是……还痛不痛啊?”
卫娇娇盯着眼前只顾着哭的母亲,有些烦躁的一把甩开她的手:“行了,别哭了,难道嫌我还不够丢脸的?”
“娇娇,娘是担心你,你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你都不知道你当时就晕过去了,娘都快要急死了。”
环顾四下,却找不到她想要之人,卫娇娇不耐烦的恶语相向:“我爹呢?他到哪儿去了?难道说我伤的这么重,他都不关心吗?”
初杏这才反应过来,充愣着一双大眼,朝着门外叫道:“是啊,老爷呢?怎么还不见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