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先死了,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了,怎么没想到这场孽缘,这辈子又延续了?
欣然一笑,卫君拂缓缓走到景轩身前:“轩王,按道理将,我是长佩公主的义女,而您又是我义母的胞弟,这么说来,君拂该叫你一声舅父,不为过吧?”
好嘛,他这才想要娶这丫头,结果这丫头一转身就叫了声娘舅,你说这辈分,还能轮得到他下手吗?
小丫头聪明,以为用这种法子就能阻止他?
景轩轻浮低笑,一甩手扇面勾住卫君拂的下颌:“小君儿,本王其实也没比你大几岁,这声娘舅不好听,不如你换个叫法,就叫……夫君如何?”
“咳咳咳,咳咳!”
“公子,你怎么了?公子!”瑜飞的呼唤声,让卫君拂眼底的怒火瞬间消散,她看着卫景谌扶着廊柱不停咳嗽,隐约间还嗅到一股腥甜的味道,像是呕血了。
脸色大变,卫君拂冲过去一把抱住卫景谌在缓缓下滑的身躯:“二哥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咳咳,无碍,无,咳咳……君拂,我只是,只是胸口有些郁闷,不碍事,你继续,继续跟轩王殿下说,说话吧!”
言语间,整个身子却已经挂在了卫君拂的身上,甚至是双手,也愈发占有欲的环抱着卫君拂纤细的腰肢。
这时候哪儿还有功夫去管其他人。
卫君拂焦急的叫上瑜飞,带着卫景谌朝着竹渊而去……
阴沉而深远的眸光,景轩忽而扬起阵阵阴笑:“看来本王今天来的不是时候,那本王这就告辞了。”
“王爷,慢走,王爷……”卫承弼现在一个头两个大,他上前相送,却忽而被人抓住手腕。
“左相,虽说你现在有我皇姐担保着,四公子暂且回来,但皇姐毕竟不是朝堂之人,难堵悠悠之口,左相若真想要卫家相安无事,该怎么做,无需本王多言吧!”
卫承弼呆愣了一下,眼神讳莫至深。
才刚回到竹渊,卫景谌倒在榻上,背后的瑜飞却被一记眼神警告,脸颊抽搐了几下,悄悄退出关闭了房门。
“二哥哥这是怎么了?不应该这样的,你最近的病症已经被我遏制,怎么会突然就发作了?”
着急的想要把脉,冰凉的小手却反被人握在掌心之中,抬起头,就看到卫景谌那双老谋深算的眼珠在笑望着自己。
“你,没事儿?!”似是紧张,而后却又松口气。
负气的甩开了他的手臂,却被他从身后一个翻身压倒在塌上。
那张密不透风的乌黑发丝织就的密网让卫君拂心跳加速:“二,二哥哥,你骗人?”
“没骗你啊,这不,舌头受伤了!”
好意思说?他咬破舌尖,让人误以为他吐了血,现在还好意思在她面前展示?
自己怎么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反派二哥,总觉得他有些时候,幼稚的像个孩子。
卫景谌看着眼前那双晶亮的眼眸冒出恼火,忽而倒在她身上,低声说道:“君儿,我不准你嫁给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