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娇且显示的嗓音响起,看着那脸上早已消退了大半的女子一脸女主人架势的朝着这边走过来。
二夫人故意站在了卫承弼的身侧,娇滴滴的垂首唤道:“老爷!”
“嗯,你怎么也来了?”
听不出这话语中的态度,让二夫人心中略显不安。
她笑着应承道:“听闻公主驾到,妾身不敢怠慢,所以就来了。”
“呀,瞧不出来,二夫人你这张脸,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卫君拂不知是讥还是讽的一句话,让二夫人脸上无光。
她尬笑着轻抚脸颊:“还好,这几日一直都在用娇娇给的玉颜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你好的差不多了,祖母的脸怎么却一直不见好?”
卫君拂一句话,让老夫人拄着拐杖的手也跟着微微颤抖了几下。
二夫人心下一惊,慌忙解释道:“这,这不是……也不知道娇娇从哪儿弄来的药,妾身就怕会伤害了娘的身体,所以才在自己脸上先用了几次,看看效果……”
老夫人的起色稍缓,耳边响起长佩公主的冷笑:“到底还是左相的续弦夫人,真是贤良淑德的很呢!要换做是本宫,又怎敢拿自己的脸开玩笑,肯定是要多在几个下人的脸上试试,若有成效了,必定先给老夫人用才是。”
这一句话,两层意思:一来是笑话二夫人就是个奴才命;二来……又点名了她根本对老夫人就没有那份真的孝敬之心。
这些年一直在府上作威作福的老夫人岂会听不出来?她愤恨的跺着拐杖,全然不在乎旁人在场,冷斥道:“丫头出身果然就是贱命,再怎么努力也不知道该如何当好一家的主母;所以当初我说什么来着?咱们左相府的女主人,那就该像是公主这样的人!”
“娘,还不住口,不可冒犯了公主。”
卫承弼急匆匆开口,脸色略显尴尬;却全程没有替二夫人说一句话。
“祖母,这一点上,我跟你可是一样的态度;这些日子君拂一直跟在公主身边,从她言传身教,学得了不少;有些时候君拂甚至在想,若是有公主这样一个娘亲,该有多好!”
一唱一和的,长佩公主红了脸颊,悄悄低垂着颈项,一不小心抬起头看向卫承弼,却与他的视线在半空碰撞,二人竟都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回事儿?她这才离开多久啊,老爷怎么就会跟公主勾搭在一起了?那她这些年辛辛苦苦经营的一切……
二夫人心慌意乱,她慌忙打着笑脸说道:“娘,娘说的对,老爷,若是公主能进咱们卫家的门,那,那妾身甘愿退位让贤,妾身……”
“呵,二夫人,你这话说得,公主何等身份,她若进了府,必定是当家主母;不然,你还想要与她平起平坐吗?”
看着长佩公主身侧之人的脸色,二夫人猛然摇着头:“老爷,臣妾有自知之明,臣妾不会像君拂说得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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