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据有时候甚至觉得义父应该也是一个疯子,反正思想就是不太对,义父原本就是命运的载体,原本就是应该永远地存在着的,代表这世间永远都不会改变的宿命,义父至高无上的权威,也是别人无法挑战的,为什么还要去选择力量弱小的凡人来进行着一场又一场永无休止的游戏呢?
“对了,你对那个女孩子的提醒提醒到什么份上你对他说的话说到了什么地步?你不会是把不该说的都说了吧?”对于自己的孩子,他觉得自己还是有着那么一定的了解,毕竟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脾气很是冲动,说不好就会做出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来。
盘据撇了撇嘴,想了一下,就说:“应该没有吧!”
“那到底,是有?还是没有?”通常情况之下,如果盘据这么说了的话,就一定是有了。
又开始不相信自己了,自己虽然冲动了一点,可是做事情也没有那么的冲动的不顾后果的,怎么搞的,一旦遇上了这个女人的事情,义父就什么都不相信自己了呢?
盘据一脸不高兴的说:“我只是告诉了她,她十几年前就了的,不该救得那个人是谁,她做了的不该做的事情是什么而已。”
说起来的话,这个女人还真的是一个冥顽不灵的女人,无论你对她说了什么话,她只要是想要去做一件事情了,一旦下定决心了,就没有别人什么事情了,你的什么动作都无法吸引到这个女人的注意力,你的什么行为都无法影响这个女人原本决定的思维!
“看来说的比我想象之中的还要多一些,但是也没有多到了很离谱的地步。”这样的话,他就可以放心了。
还好,盘据本身知道的也就不多,如果盘据什么都知道的话,估计这场游戏就再也没有进行下去的必要了,因为盘据可能会一个冲动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的。
盘据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和义父好好的聊天了,义父根本就是一个话题终结者!
他不再理会盘据,望着窗外的世界,忽然之间平静的笑了起来,游戏,似乎变的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和她,两个人似乎有多久没见了?这么长的时间,不知道见面了之后是否还会认得?见了面之后,又会发生什么呢?
我不知道了那个盘据实际上根本就不姓刘,也不知道那个盘踞在走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带着乐乐休息了一下之后,在当天晚上来到了维多利亚的港口,既然都已经来了香港了,我想去澳门转一转,从澳门转机回到了上海,再从上海回到了苏州。
我带着乐乐上了去往澳门的船,乐乐以前的时候没有坐过船,一上了传之后就显的兴奋的很,我就让乐乐自己玩去了,只要不要跑得太远了就行了,之前我太紧张乐乐了,总是害怕乐乐会跑丢,从来都不让乐乐离开我太远,这限制了乐乐的自由,所以我现在对于乐乐想要出去的玩儿的愿望,基本上也是能够满足就满足了。
这艘船还要开上很长时间,太晚了,我坐在座位上,觉得很困了,就闭上了眼睛打算休息一下,却没有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我居然还做了梦,我感觉到丁宇哲似乎此刻就在了我的身边,他一直都在,一直都在看着,从未离开了我,可是当我从梦中猛然惊醒的时候,却只看见了乐乐趴在了我的身上,手里还拿着我的钱包。
我把乐乐摇醒了,问了乐乐是怎么了,为什么拿着我的钱包在我的身上睡着了,乐乐就告诉我我的钱包掉了,他出去玩儿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所以就帮我把钱包拿回来了。
我一看自己的背包,的确是松了,钱包掉了出来,这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于是就问乐乐是在哪里见到了我的钱包的,乐乐告诉我是在船的外围捡到的,差一点就掉到了海里去了呢。
船的外围?可是我从来都没有去过船的外围啊,也只有乐乐玩儿的时候会跑到了船的外围的,我一上船之后就在自己的座位上了,怎么可能会把钱包掉在了船的外围呢?
可是,乐乐都已经帮我把钱包捡回来了,乐乐也没有必要忽悠我说了一个不对的地方,这艘船也就那么大一点,走一圈下来也花不了多长时间,总共就那么几个地方。
我带着乐乐一起去了捡到了钱包的地方,我确定自己并没有来过了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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