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点儿重样的。”
她那神情活灵活现,又捏着帕子摊开双手做讨赏状,只一句话说的一屋子人都笑起来,德嫔哪里真舍得拿出五百两银子取乐,只伸出手扯住宜嫔的手,作势往孝庄身边的六阿哥胤祚身上指了指说道:“要银子没有,只把胤祚拿去抵了可好?”
原低着头摆弄手中朱漆老虎的胤祚听到声音抬起眼来,一脸懵懂问:“额娘叫我做什么?”这一来,更惹的孝庄更是搂着小曾孙笑个不住,指着宜嫔、德嫔冲众人笑道:“你们还不去撕了这两个猴儿的嘴。”
“哎呀,老祖宗,嫔妾知错,这就讲段故事来恕罪,”宜嫔上前在孝庄怀里撒了把娇,继而笑着讲起故事,众人一心听故事,都汇聚起精神来。
“那年我阿玛奉命往葫芦岛上驻防,我们一家子都跟去,一大早辰的下了雨淅淅沥沥地才停,我便跟着姐姐们去向额娘请安,因那驻地在半山腰子上,家里也时常有些山鸡野兔的出没,我年纪小跟不上,落后几步,就看一棵三人抱的大松树的树杈上有个什么东西耸动,影影绰绰的,倒把我一时吓住了,哎呀呀,老祖宗,您猜怎么着?”
众人多是那二门不迈的闺秀,不像她幼时假充男儿教养,经历过世面,一时都听住了,孝庄也问:“可是什么小兽?”
宜嫔笑道:“可不是要夸咱们老祖宗英明,嫔妾一眼瞧去,似乎是一只巴掌大的松鼠,却又胖乎乎的像只小猪,再仔细一瞧又像是只兔子。”
万贵人听得最有趣儿,这会子只问道:“宜嫔姐姐,到底是猪还是兔子还是松鼠啊?”
宜嫔作势叫她止话,又故弄玄虚一般道:“可不是,吓得我赶紧叫住了姐姐,姐姐们胆子大,带着我上前去,才见是只吃的肚皮圆滚滚的胖松鼠,睡眼惺忪地,躺在好大一堆的松子板栗上比着闺中小姐似的对着镜子往脸上抹胭脂呢。”
她一面说一面比量着那憨态可掬地模样,倒把一屋子人逗的合不拢嘴。
容悦听出这话是打趣自己,只上前追着去打她:“好啊,我就知道你是拿我编派的,瞧我轻饶了你。”
这里人多,宜嫔忙躲到柱子后去,众人都知她二人感情好,也不过是逗着顽罢了,也有作势拉一把的,也有拍手笑的。
只惠嫔含笑将早上容悦困倦理妆的事儿解释给众人听。
容悦脚上穿着宫鞋,不知被哪个推了一把,一个落足不稳,险险向前扑去,惠嫔也不由着急,却见明黄袍角一闪,却是一个男人快走几步上前,将人接在了怀里。
殿门外的小太监通传声随之而至:“皇上驾到!”
众人听到这话都看过来,忙都起身请安。
皇帝已将人扶起来,暗地里在容悦软软的手心里捏了一把,容悦羞赧又不敢做声,跟在皇帝身后福了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