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华平这边儿,已经完全准备好了倾力一击,自然是信心满满。
而反观罗江,直到华平开口,才好像如梦初醒一样,反应了过来。
“是光!”
听到罗江喊出的内容,华平浑身一颤,随即眼角不断跳动。
“哼,就算你看得出是什么又能怎么样?马上,你就会在我的光刃之下,四分五裂!”
华平挥手,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
转而再看罗江,在华平挥手发动总攻的同时,罗江就好像是上了发条的踢踏舞舞者一样,不断的辗转腾挪,蹦来调去。
可即便是这样,一条条细小的血口,还是出现在罗江的身上,脸上。
衣服,裤子,头发,无数的碎屑好像是下雪一样,纷纷扬扬的在罗江的身边飘舞。
“放弃吧!即便你再怎么挣扎,也都是徒劳的,光,是无处不在的,光刃可以隐藏在任何地方,只待时机成熟,他就会突如其来的出现在他应该出现的地方,以最刁钻的攻击角度,让你受到最大的伤害!”
挥出右手的那一刻,华平自认,自己已经无敌于天下。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华平,终于意识到了危机。
从最初的时候,罗江不断被光刃带出一道有一道的血口,到一分钟时候,罗江不断的辗转腾挪,但三分钟的时候,罗江只是时不时的移动一下位置,再到十分钟的现在,罗江甚至已经完全不动,可任由华平怎么催动光刃,罗江身上的血口,却已经再也不会增加一分一毫。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华平惊呼出声。
“我做了什么?呵呵,我什么都没做!”
的确,从华平的角度来看,罗江的确是什么都没做。
刚开始的时候,罗江右手托着小酒杯,站在自己三米开外,而此时此刻,罗江依旧单手托着小酒杯,任由小酒杯之中的七彩液体流出,站在自己的三米之外。
可是,这十分钟之内,自己已经释放了成千上万道光刃,单单是念力的消耗,就已经让华平几乎难以维持自己周身我五彩神光了。
可即便是这样,华平还是绝望的发现,除了最开始的时候,自己让罗江处于狼狈状态之中,身上多了几十上百道的细碎血口之外,罗江竟然没有受到任何致命的伤害。
“不可能,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你是怎么做到的?没人能躲得过光的攻击!”
的确,按照常理来说,即便是夜晚,光也是无孔不入的。
可罗江的存在,却硬生生的打破了常理。
任由华平持续输出着念力,催动无数的光刃,罗江自巍然不动,好像从始至终,就一直站在那里一样,依旧微笑着看着华平。
如果不是罗江身上的衣服,已经从原本的整整齐齐,变成现在的布条装,华平甚至以为,自己从来都没有发动过攻势一样。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没人能躲过光的攻击!”
华平碎碎念着,输出的念力,猛然爆发,更多的光刃,在虚空之中闪现。
十分钟过去了,罗江手中的小酒杯,所溢出的七彩液体,已经没过了腰腹,在七彩液体的映照下,无数的光刃,终于在反射之中献出原型。
密密麻麻的刀,正挤满了整个空间,怎么看,罗江这一次,都绝对是在劫难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