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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白泽脸色很是复杂,昨晚那一幕以及身后的不适让白泽清晰的知道他和面前这人发生关系了,作为承受的一方,白泽是想都没有想过的事,这让他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眼前这有过肌肤之亲的人。
宣貉看着白泽的墨阳沉默了片刻,随后收紧了手臂的力量,低沉而此行的声音在白泽耳边响起:“阿泽,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我很开心,你觉得厌恶么?”
这让他怎么回答?厌恶么?他没经历过□,男的女的昨晚都是第一次,他不知道和女方的是什么感觉,他在上辈子顶多看过些岛国的动作片罢了,而每次看的时候都会让他脸红心跳的看不下去,说他纯情也好,说他什么都好,与昨晚那样的和别人坦诚相见,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所以就昨晚的感觉而言他不觉得厌恶,除了开始的疼痛外,之后的感觉还可以说是不错的。他感受着腰间有力的手,白泽微微把人推开:“时间不早了,该起来了。”他忽视这让他不知怎么回答的问题。
但是宣貉却不许他这么做,用手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与自己对视,宣貉就这么盯着白泽的眼睛,他坦诚的对白泽说:“阿泽成为我的,一直与我在一起,可好?”
转不开视线,只能与宣貉对视着,而宣貉的这话白泽想了会儿才明白过来,这是在表白么?“这话不是和喜欢的人说的么?你喜欢我?”且不说答应不答应,白泽觉得他有一个问题需要先弄清楚。
一直看着白泽的宣貉微微皱起眉头,喜欢?这东西在他思维里并不存在,他也回答不了白泽,他要白泽,想给予他尊后的纹章都是遵从感觉,感觉里认为就是这个人了,他想得到他,会对他产生*,所以他便认定了白泽,但白泽现在问的喜欢他么,他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所以无从回答。
看着宣貉沉默不知怎么的,白泽心里有一丝的失落,但这失落连他自己都没发觉,他只是头疼的说着:“好了放开我,昨晚的事就当成你给我解咒,还有啊,这话不能随便对人说的,只能对自己喜欢的人说,啧……我差点忘记了,阿貉你是妖兽呢,妖兽里会有喜欢这词么?”边说着边推开宣貉从床上起来。
这次宣貉并没有再阻止,他的眉头微蹙,像是在想着白泽所说的话,喜欢?他印象中从来只有要与不要,喜欢这词他真没想过,一时半儿他是想不明白了,在听到白泽低呼声时宣貉才回过神,看着白泽一手撑着腰狼狈的扶着床时他连忙上前搀扶。
一手自然的护在白泽腰间,随后便就着触碰到的地方轻轻揉捏着,这他做了一晚上的舒缓动作已经有些习惯成自然了。
白泽僵了下后朝宣貉倒了声谢,然后便躲开了宣貉的动作,运起修为把周身的不适纾解掉后白泽便立刻朝外走去,在这么两人呆着实在是太尴尬了。
来到门外时白泽便看到了三个熟悉的人影就坐在离门不远的地方,这让他整个人就是一愣,然后想起什么似的脸色白了红红了白的变换了数下,在看到祁水宁羿的脸时白泽有些咬牙切齿,要不是这人,自己何至于此。
“祁!水!宁!羿!”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吐出,有着让人听着就知道当事人此时是有多气愤,当白泽来到祁水宁羿面前时,他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挂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这笑容简直让白泽想往他脸上揍一拳。
对于白泽的火气祁水宁羿以为是恼他拖他下水之故,所以也不在意,只是笑盈盈的问着:“宗主没事了么?可否告知于我昨晚你们是发生了什么事?”这话祁水宁羿说得真诚,他其实也是这么想的,若能得知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那对于他想解咒这件事多少会有些帮助,因为他感觉到白泽身上的魇咒还真的是被解除了。
但在白泽听来祁水宁羿分明就是在挪揄自己,让白泽这对于□过分陌生的人来说足够让他恼羞成怒了,不客气的对着祁水宁羿就是招呼过去,“你混蛋!”虽然明知是打不过,但不这么做还真不能泄他心头之怒。
这下祁水宁羿可算真是有些惊讶了,但这事确实是他不厚道索性便一直让这白泽招呼,同时说道:“宗主打归打,打舒畅了若能把昨晚的法子告知于我,宁羿我感激不尽。”
这会儿白泽是不再说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说让白泽心里羞恼更甚。
宣貉跟出来时就是看到他们两个人一个攻得猛烈,一个躲的悠然,不自觉的宣貉皱起眉头,这幕场景在他看来很是碍眼,瞥了眼站在边上看戏的两人后宣貉冷哼出声。
这让本是看着戏的宣凛和司战都是微微一僵,好吧,看戏是他们不对,但动手的是你男人,我们还能阻挡不成?宣凛则默默的上前像是要去帮助白泽表明自己立场一般。
但宣貉没有给他们这机会,自己动手的上前截住了白泽的动作,拉到自己怀里说道:“阿泽,你现在不适合这么激烈的动作,乖,听话。”安抚完白泽后宣貉虚眯起眼看向祁水宁羿,眼里清晰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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