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子……这个……”
“这个什么……”他快步过来,拿过张明海手中的河灯,随意的瞥了一眼,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
只见小巧的河灯上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佑楚慕白早日康复。
这么丑的字,他看过一遍就绝不会忘,更何况当初拿着那封信的时候,他看了不下几十遍。他脸上的轻松瞬间荡然无存,人猛的往河灯飘过来的方向跑去,可直到跑出去老远,也没看到半个人影。
司徒煊拿着那盏河灯在灯边站了许久,最后在张明海的惊呼声中把那盏河灯往地上一砸,还拿脚在上面踩了好几下,才愤然离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沈玲萍几次看着余招娣都欲言又止,即使是余招娣的心思并不在这里,都感觉到了她的这种欲语还休。
她扒了口饭,说,“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那我就说了。”沈玲萍似乎就在等她的这句话。
只有余庆抬起头好奇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话,这么严肃的样子。其他几人都低着头顾自吃着饭,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与她们无关似的。
沈玲萍几乎没想多久,就开口说道,“娘想给你找一个婆家。”
“什么?”余招娣一口饭唵在了喉咙里,呛得她低头猛咳了起来。
“我是说,我想给你找一个婆家,牛岭村的汝家。”
“牛岭村好多汝家呢。”余念娣低低的嘀咕了一句,声音不大,却正好足以让桌上的人都听到。沈玲萍顿了一下,说,“最大的那户。”
“什么!”余招娣好不容易快停下住的呛咳,又因为太过惊讶,被自己的的口水给呛到了。“汝……汝鸿江?”
怎么会是他?难怪她这次一从牛岭村回来,沈玲萍就一直问她汝家的人有没有说什么,原来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一出。
可是这年龄……
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要找婆家!二姐还没嫁,怎么也轮不到我吧。”余招娣放下筷子,从坐座位上站了起来。
沈玲萍被她的话给呛出了一口饭,好不容易才顺过来气,“呸,谁跟你说是汝鸿江的。”
“那是谁?”
“汝砺。”
“谁都一样,反正我是不会嫁的!您明天就帮我去回了,我吃饱了,先回屋了。”余招娣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沈玲萍也放下了筷子,“婚姻大事向来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你二姐的事我自会操心,这件事也不容你说不找不就找!招娣,你别走,招娣!你把话说清楚。”
沈玲萍想要把她叫住,却被余庆给拦住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我现在不是在跟你们商量吗?”
“可是那个汝家……”
“汝家怎么了,那个汝砺论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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