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理由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怀着忐忑的心情,她快的将衣物穿戴整齐,又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之后,这才迈出了门。一直等在门边的余念娣一看到她,就把她往旁边一拉,小声的问道,“你这几天在外边没闯祸吧?”
余招娣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就好好的在花圃做事呢。”
“你这话,骗骗咱娘还成,就别在我面前装了,那夏家花圃里的花全都死光了,能需要你在那里做什么?”
“你……”
“放心吧,我没跟娘说。”余念娣一脸未卜先知模样的摆摆手,不把她的惊讶放在心上。她指了指站在院子中间的几个人,轻轻的说了句,“来者不善。”
院子里,一身锦衣的夏锦程与一脸疲惫的赵远分别站在一个负手而立的中年男人身边。那个男人与夏锦程有些相似,但是比起夏锦程的斯文,他更显粗犷一些。在看到她的时候,男人沉稳的脸上闪过一抹怒意。
余招娣愣愣的看着那个男人,似叹似唤的呢喃了声“爹……”,声音极轻,除了她自己,谁也没有听到她说的话。她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夏青澜走过去,却被站在他面前不远的沈玲萍给拦住了。
“你这丫头,没个规矩,见了夏老爷也不知道行礼!”
余招娣脚步踉跄了一下,堪堪停在夏青澜面前。她以一种极庄重的方式向他行了一个礼,有些困难的叫了声,“夏……老爷……”之后,又分别向夏锦程和赵远行了礼,每一个动作都标准到位,看起来就像是受过良好的教导。
“我正有事情要找您,我……”
不待她说完,“啪”的一声,夏青澜的巴掌甩在了她脸上,他将手中一直攥着的一张纸扔到她面前,厉声道,“这可是你写的信?”
她不敢置信的抚着脸,愣了许久才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打开一看,正是那天她帮着赵远写的信。
“是,是那天我帮赵伯写的信,后来赵伯叫我把信送去给大少爷,谁知道途中出了点意外,信就丢了。”她直言不讳。
“丢了?”夏青澜猛的抬高了声音,“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说完,他冲夏锦程做了个手势,自己转过了身去,似乎不愿再多看她一眼。他对她毫不掩饰的厌恶,让余招娣心里觉得很难过。可是她仍是挺直了腰杆站在那里,因为她并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做错了。
夏锦程见状,从她手中抽回那封信,来回又看了一遍,这才说道,“今天早上有人将这封信交给了我,说是你亲手把信交给司徒煊,所以才会让司徒家事先做足了准备,事事都抢在我夏家之前,导致夏家的作坊现在因为没有鲜花,连工都开不了。”
“我……我没有,我不可能会这么做!”余招娣想也不想就替自己辩白,然而回应她的,是夏青澜的冷哼,以及夏锦程不信任的目光。